魏忠贤低头高声。
朱由检冷笑着走到了魏忠贤跟前,看着低着头的魏忠贤冷冷道:“抬头。”
魏忠贤缓缓抬头,待其木光与朱由检对视上哪一刻,一阵剧痛突然从腹部传来!
彭!
魏忠贤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的砸在了殿内的柱子上!
呕!
一口血,从魏忠贤口中吐出,染红了地上一片。
原地,朱由检缓缓收回脚,冷冷的看着抬头看向自己的魏忠贤道:“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在朕进宫哪一天你去找崔呈秀想要做什么你不会忘了吧?”
魏忠贤的瞳孔骤然紧缩!
“这么会?!陛下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啊!当时没有别人!难不成是崔呈秀告的密?!
不对!他没那个胆子,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魏忠贤的脑子极速转动着,思索着消息是怎么让陛下给知道的。
朱由检却看着他冷笑道:“不用再想了,崔呈秀没有出卖你,是朕自己探知到的,而且朕知道的可比你还要多。
你就不奇怪客氏去了哪里吗?”
“客氏!”
魏忠贤闻言一惊,这才恍然惊觉。
“是了!自从那天与客氏在哪偏殿见过之后,直到今天他都再也没见到客氏,这个人就好像是突然消失在这世间了一样,难不成……”
想到这里,魏忠贤立刻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朱由检。
看着他投来的目光,朱由检缓缓点头:“没错,客氏是朕带走的,你们的谋划朕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们的胆子还真是够大的啊!真是让朕非常“震惊”啊!”
朱由检在震惊两个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
魏忠贤连忙瞌起了头同时不断道:“陛下!陛下!奴婢哪有一定胆子啊!这都是客氏!都是客氏哪个女人想出来的,奴婢这也是没办法啊!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求陛下饶奴婢一条贱命,,求陛下饶奴一次!……”
朱由检冷冷的看着魏忠贤不断磕头求饶,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冷漠的吓人。
良久,魏忠贤磕的满头都是血后朱由检这才冷声道:“行了。要是当初你继续下去,朕可没这个心思跟你在这浪费时间,登基当天就要了你的命了。”
魏忠贤闻言知道自己的命保住了,顿时大喜,继续使劲的磕起了头:“谢谢陛下!谢谢陛下!谢谢陛下!奴婢谢陛下饶奴婢一条贱命……”
看着魏忠贤不断磕头磕的自己血呼啦差的模样,朱由检的眼中闪过了一抹不耐烦,冷声道:“起来!”
魏忠贤闻言立刻止住磕头的动作站了起来,一脸讨好的看着朱由检。
看着他,朱由检继续冷然道:“你这期是什么样的人朕很清楚,你也不用在朕面前装。
你能留下这条命,也只是你虽然跋扈嚣张,但做事还可以,你还有利用价值,朕的意思你明白吗?”
魏忠贤哪能不明白,自己有利用价值,哪就说明在自己失去利用价值之前,自己这条小命就不会有性命之忧。
当即,魏忠贤一弯腰便要再次跪下去,却被朱由检冷冷一声给朕站好站直了,给吓得不敢动弹,但嘴上却连忙表示道:
“陛下放心!奴婢明白!从今往后,陛下让奴婢干什么,奴婢就干什么!
让奴婢向东奴婢就不敢向西,让奴婢下油锅奴婢就不敢跳河!
奴婢就是陛下手里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就往哪里去!”
“嗯。”
朱由检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看着他伸出三根手指道:“好了,朕也不跟你废话了。
从今天开始,第一,朕不想要再听到你魏忠贤九千岁的名头,朕也才万岁,你就九千岁,也不怕遭雷劈!同时朕也不想再从任何人哪里知道这大明有你魏忠贤的生祠存在!”
魏忠贤连忙举手发誓保证道:“陛下放心,奴婢立刻就让他们把生祠给拆了,绝对不留下任何一座!”
朱由检点了点头,收起一根手指后继续道:“第二!你阉党的势力太大了,虽然好用,但其中良莠不齐,朕命你立刻清理其中哪些真正的祸害废物,留下哪些能做事的。
至于哪些能做事的,就让他们用银子买自己的命,买自己的官,能不能做到?”
魏忠贤忙又点头:“陛下放心,能做到!”
这一点魏忠贤早有预料,陛下哪怕要用自己和自己的阉党也是不可能让自己的阉党保持当前的规模的。
陛下肯定要把阉党削减到陛下能够接受的程度,如今只是把哪些祸害和废物清除出去,其他能做事的能留下来,这已经超过自己的预期很多了,自然能够做到。
见魏忠贤如此老实,朱由检也颇为满意,随即又收回一根手指后才又缓缓说出了第三件事。
“第三!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