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都被着悲伤的气氛压的难以喘息之时,位于东南角的神机营将士们却齐齐一声大喝:“陛下!京营还在!我神机营还在!五军营在!三千营亦在!我们的军魂从未消失!”
朱由检眼中掠过一抹惊讶,他原本以为最先出声的应该是右边哪些情绪已经被自己挑动起来的人,没想到最后居然是神机营先忍不住跳了出来,不过这也难怪,神机营和五军营可是同时创立。
五军营、神机营、三千营这三者可谓是同气连枝,自己这样说五军营他们肯定是忍不住的,哪怕如今的五军营已经名存实亡。
但是自己好不容易挑动起来的气氛怎么能被破坏,自己的目的可还没达到,可不能让这些家伙给捣了乱。
朱由检心中微一思索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当即,只见朱由检脸色一阵变换,一脸悲愤的冲着神机营的方向怒问道:“军魂从未消失?哪你们告诉朕!为何曾经威压四方的大明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啊!你们告诉朕!
鞑子在边境肆虐,建奴在边境肆虐,东南沿海还有倭寇肆虐,西南的土司终日蠢蠢欲动,不定何时就会突然暴起,糜烂整个西南!
如果你们的军魂还在,你们还是当初的京营,当初哪个光是京营这两个字就能吓得敌人落荒而逃的京营,我大明还会是现在这样吗?
你们别告诉我这些都是边境的卫所不争气,所以才会导致边境糜烂,你们先看看你们自己,你们现在还能打吗?身为京营,你们有多久没有上过战场了?
你们手中的刀,可还有光?可曾染过敌人的血,自己的血!
说句不客气的话,现在的你们不过是一群温室里的花朵,就样子好看而已,让你们上战场,朕怕你们会吓得当场尿裤子!
你们自己扪心自问,你们的军魂真的还在吗?
祖先们哪不惧一切有我无敌的热血,可还在你们的血脉中流淌着吗?
你们京营!神机营!三千营!五军营!哪个还配的上大明最精锐部队的名号!你们不配!不配了!”
砰!砰!砰!
朱由检说出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好像一柄沉重的铁锤一样重重的敲在神机营将士们的心上,让他们的心一次又一次遭受着难以忍受的重击。
他们想到反驳,但张了张口,却有说不出一个字来,因为他们知道,朱由检的话虽然难听,但却都是事实。
他们还真是温室里的花朵!
看着自己哪白嫩的没有一处伤口的手,连老茧都不曾长出的手心,神机营的将士们沉默了。
他们的刀,没有染过敌人的血。
他们身体中的热血,也已很长时间都未曾沸腾过。
他们也从来未曾上过战场。
所有的一切都跟圣上说的一模一样。
那么,他们的军魂,真的已经不在了吗?
不!还在!
一簇名为野心的火焰开始在神机营将士们的心中开始熊熊燃烧起来,他们要向陛下证明!
他们京营,或者说至少他们神机营的军魂没有丢!
祖先的热血也从未停止过流淌,有的只是暂时的沉寂!
但一旦需要,随时都可以再次沸腾!
犹如决堤的黄河那样汹涌!
终于一声怒吼响了起来。
“陛下休要辱我神机营将士!我等的军魂从未丢弃!我等的热血从未冷却,我等绝不是哪温室中的花朵,上战场会尿裤子的软蛋!
我等是神机营!是京营!是整个大明最精锐的军队!!!”
朱由检听后眼前一亮,但却不动声色的快速隐去,冲着说话哪人怒吼道:“哪就证明给朕看!”
轰然!一阵甲胄的碰撞声响起,神机营将士们齐齐单膝下跪,高呼:“请陛下下令!北虏南寇,我等不死不休!”
只见朱由检一声冷笑,随即道:“不用那么麻烦!你们不是说你们是精锐吗?
哪正好,裁撤的五军营之后朕想要重组一只部队来代替五军营,五个月时间为限,到时候你们很朕组建的新军一战,胜了朕就承认你们还是我大明的精锐,你们的军魂也还在,若是败了,哪你们就老实承认自己弱,全都给朕回炉重造!
此赌约,你们可敢与朕打?”
朱由检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而神机营的将士们却全都涨红了脸庞,他们觉得朱由检这是在羞辱他们,居然让他们在五个月后跟一只新组建的军队打,这不是羞辱他们是做什么?
一个才组建五个月的军队能有什么战斗力,要是连这都打不过,哪他们还不如抹脖子算了,这根本就没有打的必要!
立时就有人不忿的喊了出来。
“陛下,你莫要开玩笑,一个才组建的军队哪能跟我们打,即便是最后胜了,那也是胜之不武!根本没有任何比的意义!”
朱由检却摇了摇头道:“不要说那么多废话,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