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用内力,自己就真的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了啊!
这可真是进一步是死,退一步也没什么好下场,左右为难!
看着朱由检哪阴沉的脸色,田尔耕知道陛下现在估计不会再给自己辩解的机会了,如今的陛下正在气头上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要怪只能怪自己太自大!太自信了!
自信的以为,除了自己,陛下没有其他人可用,殊不知这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想要给陛下办事的人从北京城排到南京城,多的是!
苦笑叹息,田尔耕垂下了头,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头重重的磕了下去。
“陛下!臣田尔耕有负陛下圣恩,万死莫辞!
然,臣有几句肺腑之言想要告知陛下,陛下如今刚刚登基,朝中势力错综复杂,各方看似对立,实则暗地里珠胎暗结,为了对抗皇权,联和一起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陛下还需韬光养晦,学神宗皇帝方有作为之可能!
还望往后,陛下能小心小心再小心,毕竟武宗皇帝与先帝都是不够小心所致,望陛下能早日达成自己的心愿,中兴大明!
臣,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哼!这些用不着你操心!现在!立刻给朕滚出去!”
朱由检冷哼道。
田尔耕苦笑,为没再继续挣扎,又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后便起了身,也不用哪两个大汉将军前来,自己便一脸落寞,脚步踉跄的向外走去。
朱由检就在他身后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目光幽远,看着他缓缓走出了御书房,随即便是一声嗤笑。
“哼!把自己表现的跟个忠臣似的,却又隐瞒下了总账的消息,真当朕不知道啊!
装模作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