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看到田尔耕看向自己哪同情中带着讥讽的神色,雨化田当即就爆发了,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几步上前就要一掌向着田尔耕的脑袋拍去!
见此,田尔耕暗暗的已经做好了拦下他一掌的准备,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雨化田居然在出手的前一刻停住了动作。
雨化田的手掌扬在半空中,看着田尔耕,眼中闪过了几许挣扎,最后冷哼一声还是放下了手。
看着田尔耕一脸不屑道:“罢了,为了你这么个“平头百姓”犯了宫里的忌讳不值得,今天算你运气好,以后再宫外最好别在咱家面前出现,否则咱家说不得便要好好“招待招待”你这位曾经的老上级了!”
说完,这雨化田居然就头也不回的一摆衣袖向着御书房走去,然而仅是片刻就突然停止了脚步回过头来,就在田尔耕以为他是反悔想要跟自己动手的时候,只听雨化田冲着两个大汉将军冷冷道:“还愣着干什么?
这里是皇宫,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地方,还不赶紧把这些个闲杂人等清理出去!?”
“阿猫阿狗?闲杂人等?”
田尔耕被雨化田这两个形容词给气的呆愣了半响,正要发怒,那两个大汉将军已经回过了神来,向着雨化田连连弯腰应了几声,就径直推攘着已经脱去了朝服的只剩下一身内衣的他向外走去。
无奈之下,田尔耕只得最后恶狠狠的瞪了背对着自己没有回过头的雨化田几眼,一脸不甘的被推攘着向着宫门而去
御书房。
朱由检脸色阴沉的背着手背对着门的方向站在书桌后面,目光泛着冷光幽幽的看着自己面前摆满了各种皇室藏书的书架静默不语。
身后,王承恩低头垂首,小心翼翼的站在书桌旁,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惊扰了心情正不好的陛下。
嘎吱
御书房的大门被缓缓打开,些许光线透过大开的门照了进来,让即便点着灯都略显黑暗的御书房瞬间都亮堂了不少。
但随着再次嘎吱一声,大门被关上后,御书房没再次变的昏暗起来,只有周围的烛火以及透过琉璃窗照射进来的些许光线为这里提供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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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朱由检没有回头,但却突然道了声,听他这语气好似知道是谁来了一样。
“奴婢雨化田,参见陛下!”
来人正是刚刚在外面与田尔耕分别的雨化田!
“嗯,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不用朕多说了吧?”
依旧没有回头,朱由检冷冷问道。
雨化田低头,单膝跪地高声应道:“奴婢已然知晓!”
“很好。”
朱由检的脸色缓和了些许,微微点头道了声。
这也是应该的,要是如今身为西厂提督的雨化,虽然是刚重建没多久,但如果连这点消息都不能探知到,哪西厂也就没有重开的必要了。
“你怎么看?”
朱由检再次问道,显然他问的是有关于这次军粮案的涉及人员处置问题。
雨化田自然清除陛下问的是什么,立刻一脸坚定,话语坚决的大声道:“回陛下!奴婢认为,对于这些个贪官污吏只有一个字!杀!
不杀!不足以震慑人心!
不杀!不足以抚慰哪些因他们而受苦的京营将士!
不杀!不足以显示我大明律的威严庄重!
这种祸国殃民之辈!就该杀光!杀绝!如此才能警示他人,令其他人不敢再行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雨化田连用了三个不杀,三个不足以,来表示了自己对这件事的坚决决心!
朱由检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这种态度!
当即便霍然转身,目光直视雨化田,一双充满了上位者威严的龙目紧盯着单膝跪在地上的雨化田,只听朱由检冷声问道:“好!既然你如此说,哪朕就把这件事交给你西厂去做,你做不做?”
顿了顿,朱由检又补充道:“在你回答前,朕要告诉你的是,上一个拒绝的人你应该刚刚见过,朕!不需要没有价值的鹰犬!
你懂?”
雨化田猛然抬头,目光与朱由检哪威严的双目对视,语气充满了坚决回答道:
“奴婢知晓!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成为陛下的鹰犬的!
对此,奴婢深感荣耀!并将毕生以身为陛下麾下鹰犬而感到骄傲!
这事!奴婢接下了!
其他厂卫破不了的案我们西厂来破!
其他厂卫杀不了的人我们西厂来杀!
其他厂卫管不了的事我们西厂来管!
专管他们管不了的事,管的了的我们也要管,这就是奴婢手中的西厂。
我西厂存在的唯一意义只有一个!哪就是给陛下办事!
不管能不能办!都得办!
没有其他选择,没有任何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