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儿午刚刚吃完午膳,郭允厚就听见其他同僚都在议论着什么,好奇之下竖起耳朵一听,登时眼睛就亮了!
“张大人,你听说了吗?哪新兵营的白屠夫带着一支车队入宫了。
哪阵仗,据说车队长的都足以把一条街道给堵上!
现在车队已经入宫,正向着内帑而去!”
“这老夫怎么可能没听说,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看样子,这白屠夫是把这些天被他们无辜屠杀的士林家的家底都给送进宫了!
真是可恶,为何这种胡乱杀人的屠夫居然能得到陛下的重用,我等每日兢兢业业的工作也不见陛下夸奖,这等只会挥刀子的杀才却能让陛下为了保他而直接躲进后宫里,连朝都不上,也不让群臣有弹劾这屠夫的会!
真是没天理啊!”
“唉!谁说不是呢,说到底,还不就是因为这些银子,你看看他这次给圣上不知道弄来了多少银子,肯定圣宠不断了!
我呀!已经看出来了,咱这位陛下,就是个财迷,谁能给他弄银子,他就重用谁!
你瞧瞧嘛魏忠贤,先帝在的时候做了多少坏事?
现在呢?
恐怕就是因为这家伙能敛财,所以陛下才会把他留了下来,不然这种祸国殃民的阉人早就该千刀万剐了!”
“这能有什么办法?摊上了这位,也只能忍着了,毕竟是正统,谁让先帝没有子嗣!”
“唉……算了,算了!
不说这个了,你听说没有,就在刚才西厂分哪个雨阉人也带着一支车队入了宫,哪阵仗一点都不比白屠夫的小,估摸着是军粮案查抄的财物也回来了,也不知道到底抄了多少银子,想想都让人流口水……呃!不!是愤慨啊!也不知道多少无辜读书人被这阉人给迫害了!
世道险恶啊!阉人当道!”
听到这里,郭允厚已经没有兴再听下去了,别的他可以不管,但他可是记得很清楚,哪雨化田所查抄的银子里可有着他户部的银子!
哪可是足足五十万两!
如今银子到了,未避免雨化田这没有子孙根的死阉人耍花招,把本属于他户部的银子也给入了内帑,他必须立刻赶去内帑房!
不然,银子可能就没了!
噔噔噔噔!
通往内帑房的宫道上,郭允厚以一种丝毫不比年轻人差多少的速度极速飞奔着,引的一众过路的宫女太监们好奇的注视,却又在看到是这位连圣上都头疼的老大人后又都纷纷识的低下了头,装作看不到。
……
内帑房前,下属能在忙碌着,雨化田则和王承恩在哪里谈笑风生,说了好一会儿后,雨化田忽然发现从刚才自己来到这里之后,一旁的白破虏都没有出过声,于是好奇之下,再加上他本就对这位最近在京城声名鹊起,却又仿佛是突然出现在京城的京营总教头感到好奇,于是便主动开口问道:“这位想必就是白破虏白大人吧!
咱家西厂雨化田,这厢有礼了!”雨化田拱道。
“雨公公有礼了。”
白破虏语气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声。
雨化田则没有在意,笑了笑随即问道:“说起来今天还是咱家第一次跟白大人相见,以往在这京城咱家也没见过白大人,不知白大人往日里在何处高就?”
这就是在打听白破虏的来历了。
对此,白破虏只淡淡的回了两个字:“辽东。”
“辽东?”
雨化田先是疑惑的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随即问道:“白大人以往可是在辽东军任职,咱家看白大人这身气质,应当以往就是军之人吧。”
对于他的疑惑,这次白破虏却只是冷冷回道:“无可奉告!”
“啊……这……”
雨化田被噎住了,这都是密,你骗鬼呢?
雨化田只以为白破虏是不想说而已,自讨了个没后就转移了话题道:“哪不知白大人可已有了家室?若是没有,咱家西厂可是掌握了不少朝大臣家的信息,说不得正好那家的大家闺秀就正好合乎白大人心意,咱家也不妨给白大人做个媒人,讨个喜庆如何?”
这是雨化田想要拉关系了,在他看来,白破虏既然能被圣上任命为最受圣上重视的新军总教头,虽然改叫教官了。
哪就说明白破虏是个有本事的人,还受到陛下的重用,自己跟这样的人打好一点关系,那是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的!
对于雨化田这拉关系的段,白破虏却依旧冷冷回道:已有家室,虽已家破人亡,但白某却并无再娶之心,有劳雨公公费心了。
“啊!哦!这样啊……”
人家都这样说了,雨化田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干笑两声敷衍了过去。
一旁王承恩笑眯眯的听着两人的谈话不发一言,见雨化田吃瘪不由在心里暗暗发笑。
这白破虏现在可是一心只想报仇,你却想帮人家说媒,他又怎么会有这个心思,要真有的话,以白破虏如今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