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的事实是,明国真的下了血本打造了这么一支重骑兵!
而现在,难道自己等人就要成为这支重骑兵第一次亮相的踏脚石了吗?
“不!”
莽古尔泰眼中凶光闪过,脸色变得无比之狰狞!
“哪怕是重骑兵又怎样?想用他莽古尔泰来当踏脚石,这是在做梦!
不过是一群刚组建的重甲骑兵,自己才不会引颈待戮!
没有打过之前,谁胜谁败,还犹未可知!”
“所有人准备!明国人想跟我们拼骑兵!
既然如此,女真的勇士们!让我们用手中的弯刀,背上的弓箭告诉这些明国人,谁!才是骑兵的行家里手!”
莽古尔泰扬刀怒吼着!
“吼!吼!吼!”
一众女真骑兵齐齐吼叫着回应着!
莽古尔泰长刀向前一挥!
怒吼道:
“冲锋!杀!”
“杀!!!”
整个左路女真大军齐齐发出怒吼,马鞭狠狠的抽下,战马扬蹄嘶鸣一声随即使出了吃奶的劲向前发起了冲锋!
正在冲锋的曹变蛟也看到了后金这方的动静,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同样发出一声怒吼:“杀!”
与后金方不同的是,三千营的将士们没有同样发出喊杀声,只是原本就冷漠的眼中冷漠之色更加深邃,似乎变得不像是人一样,眼中只有无尽的冰冷与寒意在不断涌动着。
他们高高扬起了手中的标枪,在曹变蛟的这声杀字出口的瞬间,手腕迅速收起,随即对准前方狠狠一抛!
嗖!
标枪划破长空,与空气摩擦竟发出一阵阵类似音爆的破空声!
嗖!嗖!嗖!
破空声密集的响起,标枪铺天盖地的向着对面的后金大军飙射而去!
正在冲锋的女真骑兵们看到铺天盖地飙射而来标枪眼中尽皆露出骇然之色!
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下一刻,这些标枪便已到近前!
噗呲!
第一支标枪将冲在最前的一个女真骑兵给穿了个透心凉!
就这,还不算停止,这杆标枪在穿进第一人体内之后竟去势不停径直贯穿而过,向着下一个目标而去!
噗呲!噗呲!噗呲!
一连又贯穿了整整三人方才在最后一人腹部中停了下来,就这这标枪都已经插进去了一半!半截枪身都已经在这女真骑兵的后背穿了出来!
就这一杆标枪,竟然像穿糖葫芦一样一枪射杀了整整四名女真骑兵!
由此可想,透出这支标枪之人的力道何其之大!
投出这枪的不是别人,正是冲在最前方的曹变蛟!
还没等后金方的骑兵从这种骇人的场景中回过神来,后续的标枪雨也到了!
噗嗤!噗嗤!噗嗤!……
一个个冲锋中的女真骑兵被穿标枪射穿,直挺挺的被标枪的力道带着冲下马背,有的是连人带马一起被一杆标枪贯穿在了一起!…
一时间,整个战场的最前端竟到处都是血肉糖葫芦!
后方的女真骑兵们害怕了,他们的马速不由自主的便减缓了下来,不仅他们怕了,他们胯下的战马也不是木头,见到前方这种场景也怕了!
然而这可是在战场上,骑兵在战场上的恐怖之处就在于其冲锋时带动起来的恐怖冲击力。
一但减速,短时间内可没办法重新提速,而他们的敌人也不会给他们这个提速的时间!
毕竟谁都不傻不是?
三千营自然不是这种傻子,骑兵在冲锋时的速度何等之快,再加上两方本来就在互相接近,投完一轮标枪的十几息过后,三千营这边最后一个提速,仅刹那的功夫便与已经减速的女真骑兵先头部队撞在了一起!
砰砰砰!
唏律律!唏律律!唏律律!
噗嗤!噗嗤!噗嗤!
鲜血迸射!
是谁的头颅被谁一刀削下!
又是谁被撞下了战马?
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在撞击的那一刻起,狭路相逢勇者胜的制胜之道便鲜血淋漓的在这个战场中被体现了出来!
眼中没有感情,心中没有波澜的三千营将士们动作熟练的挥舞着手中的斩马刀将一个个头颅仿佛在砍瓜切菜一样的砍下!
其动作没有半点凝滞,没有半点犹豫,一切都仿佛是最寻常的动作一样!
若是砍去的刀被卡住了,三千营的将士也不会想着将其抽出,而是反手从另一边再次抽出一柄崭新的斩马刀继续砍向下一个敌人!
这波!我们三千营不缺钱!就是豪横!
一柄斩马刀而已,我们可是有着超乎你想象之多的备用刀!
战场上此刻的情景就仿佛是一柄火热的刀在向着奶酪切下去一样,后金方向的骑兵就像是奶酪一样被三千营这只火热的尖刀轻而易举的划过,但凡与之接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