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奴来了!准备作战!
建奴来了!准备做战!
重要的事说三遍!建奴来了!全体准备作战!!!
在这诺大的喧哗呐喊声中,所以正休息的作战人员全都纷纷睁开了双目,一把抄起睡前放在身旁的武器就站了起来,向着城外眺望而去!
远处漆黑的夜色中,一片火光愈来愈近!
火光之下,战马的践踏与嘶鸣声也在远远传来,传进众人耳中,让大多数即使因为夜盲症而看不清的士兵们也能清晰的知道!
建奴!真的来了!
他们要开始拼命了!
“阿草!刘公子,建奴来了!”
恶虎是最先发现这一情况的几人之一,一回过神来,立即便推了推身旁正半眯着休息的刘建桥,将他唤醒。
至于阿草则不用他担心,虽然年纪不大,但好歹家中时代当兵,该有的军事素质也差不到哪里去,在动静出现的那一刻便迅速抓起了一旁的弓箭。
起身、转身、抽箭、搭弦、弯弓瞄准等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迅速做好了作战准备!
作为众人中少有就从小训练射弓箭的职责弓箭手,得益于父祖便是军中代代相传的弓箭手,阿草年纪虽小,但他的弓箭水平却完整的承袭了父辈们的天赋,在一众战士中是箭术最好的几人之一!
在前不久的偷袭当中,有着阿草独有标记的箭矢更是箭箭命中建奴的要害,让将建奴尸体拖回来的众人震惊不已。
纷纷言道:要是在大明最强盛的哪些年里,阿草就凭借这一手精准的箭矢射术绝对能立下无数战功,得到迅速提拔,就好像当年汉时匈奴中的射雕手一样,成为军中精锐中的精锐!
可惜,如今的大明军队早已不是当年那种强者上,弱者下的地方了。
现在……呵……
没钱没势任你再厉害也只能当个大头兵!
阿草完成作战准备后,迷蒙的刘建桥也在恶虎的推搡中醒了过来。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刘建桥这才在迷迷糊糊中拿起自己的武器站了起来,但即便如此,整个人依然还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打不起一点儿精神。
恶虎见了也只得默默的摇了摇头,毕竟之前只是个公子哥,如今这般表现倒也正常,便没有再理会他了,专而专注的看向了城外的火光处。
很快,远处的火光就迅速来到了城关之下,近一整个牛录的建奴骑兵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战马被勒住缰绳后的嘶鸣声在城外响起,近三百骑建奴骑兵在城外百米出停下了马,驻足在了原地。
夜风轻轻吹起,地上的风沙随风飘扬,弄到战马的鼻子上让战马不舒服的打了个响鼻,借着夜里的甘露喷出一道白雾。
整个战场一时间寂静的可怕,双方人马没有一人动作,全都望向对方一动不动!
哪怕大多数人其实啥都看不见,但没有人愿意破坏这份默契,这种凝重的战场氛围!
唯有战马不时的响鼻声表示着现在不是静止画面。
终于!
踢踏!踢踏!踢踏!
建奴队伍中,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越众而出!
骑着它的正是这只牛录的佐领,西林觉罗弗昂枯!
作为一名传统的女真统领,弗昂枯是经受过传统的作战培训的,一本三国演义是他最喜爱的兵书!
两军交战前的互相放狠话环节更是让他向往不已。
只可惜,他只是个牛录。
后金立国以来,大战小站无数,跟明人打、跟野人女真打、跟蒙古人打、跟朝鲜人打,每次都轮不到他出场。
这种装逼出风头的事,总是被他的各种上司做了,而他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一脸羡慕的看着这些上司们表演,暗暗幻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的一天。
今天!机会终于来了!
虽然对方只有几十人,而他手下也只有三百人,哦不对!现在只剩二百七十一个了。
两方更像是两个村子在打架,算不上两军。
但是!
有个但是啊!
好歹对方现在有城守,自己也是当前本方队伍的最高指挥官,勉勉强强也能算的上一场攻城战,这都攻城了,应该也算是两军对垒了吧?
是吧!毕竟不能不拿村长当干部啊!
那海外的倭人几百人打架都能载入史册,咱也不求啥载入史册,就算个两军,应该没啥问题吧?
弗昂枯是这样想的,于是他便雄赳赳,气昂昂的骑马走出了队伍,来到了队伍的最前方,抬头张口!
“城上明军守将何人!给本将出来回……”
话还没说完,只听咻的一声,一只箭矢就直挺挺的擦着他的脸庞飞过,在他脸上带出了一道血痕!
滴答!
一滴冷汗在弗昂枯的额头滴落,就差那么一点点,这箭再准一点点自己恐怕就要命丧当场了!
从这只箭矢呼啸而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