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诸王不甘的眼神中,价格被定在了五十万两雇佣三千勇卫营将士十个月这个价格上。
朱由崧也因此被诸王恨得牙根直痒痒,但他自己却对此视若无睹。
在他看来如今的福王一系明显是不受这位皇帝族长的待见,不然为啥拿自己父王出来做那杀鸡儆猴的鸡,所以福王府上现在要尽可能的讨好这位皇帝族长,让他知道福王府是向着他的,别老是盯着福王府整。
为此,哪怕多付出一些钱财又如何?若是福王府倒了,再多的钱财也只是打水漂罢了,倒不如现在拿来稳固福王府为好。
又与诸王商定了一番到时候的银两人手交接事宜后,朱由检便站起了身,背着手走至厅门前。
他仰头望着不知何时有些昏沉了下来的天空缓声道:“诸位王叔,如今路朕是给你们了,也希望你们能给当地的百姓看到天空的机会。
如若不然,到时候就莫怪朕勿所谓言之不预了!”
言罢,朱由检一甩袖袍,月白色金边袖袍迎风扬起,好似能笼罩住整个天空的保护层一样,随即大踏步离去。
而厅内的王承恩也赶忙跟上,临走前回头对诸王露出了个“和善”的笑容,看着诸王说了句:“各位王爷,奴婢不想下次相见时会是个不友好的场面,但若是诸位王爷们执意如此的话,那奴婢身为皇爷的家臣,可不会有半点手下留情。
莫说是奴婢了,就是那西厂的雨化田,以及东厂的魏忠贤可也都不是好相与之人,诸位王爷望好自为之才是。呵呵……”
说完,王承恩微微轻笑,转身小跑着追着朱由检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原地,诸王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个个气的咬牙切齿,却也只能小声嘀咕几句如“狗仗人势的东西,烂屁股的阴阳人之类的。”
再多的他们也不敢了,毕竟这可不是自己的封地,在这里说不定什么人就是那些厂卫的走狗,一个不慎说不定全家的性命就会毁在自己这张嘴上。
……
走在回宫的路上,朱由检的心情很是不错,这次前来十王府不但定下了宗室俸禄削除之事,还狠狠大赚了一笔。
如今大明治下还有藩王足足二十六个,每家五十万两那就是足足一千三百万两银子,兵不血刃就入账一千多万两,还有比这更赚钱的买卖吗?
况且在刚才的商议中,那些勇卫营的士兵前往护卫期间的一切费用也全由他们诸王自理,且必须按照勇卫营本部这边的最高标准供应,否则那只勇卫营的统领便可自行离去。
这就相当于这些部队在护卫期间,就是各家藩王在给他朱由检养兵,他非但不用出钱还能大赚一笔,何乐而不为呢?
赚了这么一大笔的银子朱由检正盘算着这些银子怎么花的时候,王承恩已经跟了上来。
朱由检前进的步伐没有停,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的询问道:“都说了?”
“说了,奴婢给诸位王爷们讲的清清楚楚了。”
王承恩恭敬的回答道。
朱由检微微点头,随即道:“说了就行,这样真的到了那一步,那就别怪朕不念血脉亲情了。”
言罢,朱由检便将此事抛到了脑后,这些事情他早就安排好了,不管这些藩王是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或者是表面同意暗地里使绊子什么的,他都有了安排。
再多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过都是纸老虎罢了。
朱由检既然来了,那他们就要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不愿意的,那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所以他也不用花太多心思在这上面。
又走了一圈,在一个卖银簪子的摊位前停了下来,拿起一支成人巴掌长的小巧银簪子,这只簪子的簪花是梅花状的,看着还有些像是狸奴的小爪子印上去一般,看着很是可爱。
朱由检爱不释手的将之拿起来反复打量一番,最后微微一昂首,一旁的王承恩立即会意上前付了账。
将梅花簪放入怀中,朱由检二人继续向着皇城而去。
“皇太极那奴酋最近如何了?”
走着走着,朱由检忽然出声问道。
王承恩则立即答道:“回黄老爷,那奴酋起初被关进天牢时不吃不喝,似乎是想要活活饿死自己,后来听说雨化田那小子特意带了帮胃口极好的人,在饿了那皇太极两天后当着他的面大吃大喝,没多久的功夫把他给馋哭了,随后又整了几次就老实了下来,现在整日里就是呆呆的呆在天牢里,跟个傻子似的。”
“呵呵……傻子吗?”
朱由检可不相信皇太极这样的人物会因为深陷绝境就自暴自弃,与其说变成了傻子,不如说这是他一种自我保护的伪装,最起码那些天牢里的狱卒不会有心情去整治一个傻子。
不过这跟朱由检没什么关系了,朱由检当即吩咐道:“这样,后天吧,后天朕下朝后将他带到西山来见朕。”
“西山?”
王承恩有些疑惑,为什么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