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经过长达两天的急行军,大军终于到达了离赫图阿拉最近的大明城池。
沈阳城。
也就是建奴占据时的盛京城。
从山海关来此的一路上,大军都是沿着关城而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去年虽然把沈阳等地都收回了明军手中,但是大明对这一代的掌控力并没有恢复完全,并不能保证大军这一路的安全。
所以为了防止那些蒙古鞑子或者是建奴偷袭大军一路都沿着关墙前进,随时都能与关内的明军互相照应。
终于,经过两天两夜的长途跋涉大军终于到达了沈阳城。
深知兵贵神速的道理,张维贤让大军在沈阳城内好好的休息了一夜,吃饱喝足后,第二天一大早,大军便向着赫图阿拉直扑而去。
而在大军到达沈阳城的同一天,在赫图阿拉等待着的多尔衮便得到了明廷五十万大军到来的消息,当夜便将消息传给了所有留下了的死战旗将士。
听闻明军五十万大军来袭的消息后,所有女真士兵都没有害怕,他们把城内那些没能带走的酒水都抄了出来,痛痛快快的大吃大喝了一顿,随即倒头就睡。
第二天醒来后,便精神焕发的握紧了手中武器,等待着大战的来临。
当天夜里五十万明军到达了浑河岸边。
大军扎营。张维贤来到浑河岸便,看着这条河流默默的从怀里掏出了三柱香在岸边插下点燃。
他这是在祭奠,在祭奠当年浑河血战的将士们。
当年的三方虽各有过错,互生嫌隙,但终究他们都是为大明战死,哪怕是死也死的光荣,更是狠狠的给了建奴一次重击,让建奴即便是胜那也是惨胜。
故此,这些方面敢于跟建奴野战的铁血将士们值的他来祭奠。
默默的站立良久,张维贤直至快要天亮方才回营。
第二天辰时。
因为知道大战接近,所以张维贤都是能让将士们休息就尽量休息,故而大军出发的时间被推迟到了辰时,让将士们多休息了一会儿。
辰时一到,大军开吧,五十万大军便警惕的开始渡河。
这里已经离赫图阿拉不远,多尔衮也得知了明军渡河的消息,若是他手中的兵力再多一些,他一定会出去趁着明军渡河半渡而击。
然而手中就这三万儿郎,他必须谨慎小心才能将利益最大化,为逃离的族人争取更多的时间,所以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五十万大军安然过河。
过了河,离赫图阿拉只有不到百里的路程了,但大军却越发谨慎了起来,一路探马放出去二三十里地,却都没有查探到建奴的消息。
带着手下骑兵在前面巡查了一圈回来的曹变蛟回到中军帅旗处,来到张维贤面前一脸郁闷道:“回大帅,末将一路前行二十多里,并未见到半个建奴的影子,那些建奴也不知怎么了,竟在这里连探马都没有。”…
张维贤闻言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曹变蛟并不是第一批放出去的探马,这一路上探马不断,但却始终眉头发现建奴的身影,但张维贤可不相信,这些建奴会因为害怕他们所以全部躲了起来。
如今在这里见不到,除了故意躲着他们外便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所有的建奴都已经聚集在了赫图阿拉等着跟他们的最终决战,以至于连派出探马都不愿意了。
虽然想明白了这层,但该有的谨慎还是要有的。
大军行军的速度加快,但探马派出去的却更勤了,然而无论他们派出去多少人,却始终没有见到建奴的影子。
直到傍晚,大军中午行到赫图阿拉。
一座在明国众人看来并不大的小城正耸立于此。
曹变蛟见了这城,顿时发出一声嗤笑道:“大帅,这就是赫图阿拉啊?”
张危险点了点头,抬头看着面前的小城冷冷道:“没错,这就是赫图阿拉,建奴的老京老都城!”
“就这?”
曹变蛟一脸的不可思议,在他看来就面前这座小城,连关内的三流城池都比不了,居然会是建奴的老巢,建奴起家的地方!
而直到大军在城外停下,终于众人也见到了消失许久的建奴。
城墙上一个个手持弓箭的死战旗粮食弯弓搭箭对准了大军这边,若不是大军正好处在弓箭的射程之外,张维贤毫不怀疑那些城上的敌军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们来一波箭雨。
直到这时,一直忧心忡忡的重将忽然放松了下来。
敌人最可怕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呢?
那就是敌人还处于未知的情况下。
未知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而一旦敌人出现在了明面上,他便再也没有了什么可怕的地方。
看到建奴们都聚集在了赫图阿拉坚守,众人纷纷松了口气,接下来只需要打破这座城池便是。
这座城并不大,而攻城缺是明军最擅长的是,毕竟这次带来的上百门重炮便是为此而来。
他们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