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说完,直接上了戴胄的马车。
其他几个老家伙,也满脸笑容的跟上。
戴胄心里十分感动,拱手道:“多谢诸位大人!”
当初他去张家取罪证的时候,闹得有点僵,如今再去感谢张昊,难免会感到尴尬,如果有房玄龄他们,从中说和,起码气氛会好一些。
可一个半时辰后,等马车进入洛阴县,来到张叶轩门口的时候。
戴胄整个人都傻了...
“玄胤,一路上慢点,等下午的时候,莫要忘了来接老夫等人!”
房玄龄笑呵呵的对戴胄道。
然后,五个老家伙,有说有笑的走进张叶轩,独留戴胄一人,在风中凌乱...
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想去张家,只是搭了自己的顺风车,来张叶轩听书喝茶的。
不跟自己去张家庄子也就罢了,下午竟然还要来接他们?
看着几人走进张叶轩,戴胄恨得牙根都痒痒了。
“走,去张家庄子!”
戴胄一跺脚,扭头钻进马车。
......
张家大宅!
戴胄坐在大厅里,等着张昊前来。
坐在同一张椅子上,戴胄心里又在隐隐作痛。
十来天前,他就是坐在这张椅子上,答应张昊,将《游春图》送给他。
他越想越郁闷,便解恨般的猛灌茶水。
张家招待客人的茶叶,本来就和张叶轩中的一样,戴胄早就明白,这种新式茶叶,不可能是柴令武鼓捣出来的,一定是出自张昊之手。
“一壶三贯钱,喝也要喝回本!我的《游春图》啊...”戴胄心中想道。
旁边侍奉的家丁,一连加了七八次水,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戴胄。
“哈哈,戴大人光临寒舍,张某不胜荣幸,不知今日造访,所为何事啊?”
张昊施施然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