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拱了拱手,道:“张公子,有事尽管开口,若是平白无故收了礼物,老朽心里属实不安稳...”
张昊见火候差不多了,轻咳几声,道:“想必虞大人也听说了,皇上将敕建皇家书院的担子,交给了张某,其他事情倒还好说,可教书的先生,却不是那么好找的。”
听见张昊这番话,虞世南反倒松了一口气。
他是当世大儒,又有朝中第一学问人的美称,找几个朋友去皇家书院教书,还不是小菜一碟?
“老夫倒也认识几位闲野在外的大儒,可以替张公子写上一封信,请他们前来,只是...”
见张昊有事相求,他反倒还拿起架子来了。
张昊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茶,道:“虞大人肯请朋友进入书院,自然是件好事,不过张某的意思,是想请虞大人,亲自入书院执教!”
虞世南一挑眉,道:“老夫那几位朋友,也颇有名声,教化百余人不在话下,何至于让老夫也进入书院?”
虞世南的名气很大,又是掌管天下图籍的秘书少监。
近几年来,更隐隐有了儒家领袖的势头。
光看学问,同为‘十八学士’的房玄龄等人,拍马也赶不上。
如果这么一个人,能够进入书院执教,必定能在士林之中,引起轰动!
张昊当然不肯放过!
他拍了拍手,早就等候在门外的许褚,立刻走进来。
“少爷!”
许褚把张昊画的书院图纸,缓缓摊在桌子上。
老家伙们面面相觑。
难道张昊要请他们赏画?
虞世南在书画上,也有很深的造诣。
他只是简单的扫了一眼,呵呵一笑,道:“莫非,这是张公子画的?恕老夫多嘴,这画,实在称不上佳作...”
贞观朝时期,画作讲究意境,无论画的是山水,还是人物,都极其细致。
而这幅‘画’,虽称得上磅礴大气,却没有一点意境可言。
说白了,更像是一副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