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下命令,我带黄忠离开,你该知道,像我这样的人不打无准备之仗,你若不点头,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和你的儿子消失在世上。”
“你儿子对我有多么信任,你也看得出来。”
“这些日子我究竟在你们身边安插了多少我的人,布置了多少手段,以你的聪明应该也能猜到一些,所以不要再和我玩什么花样,我只要你放了黄忠。”
洪天宇知道刘表虽然善良,但终究是一位枭雄,怎会甘心让出荆州,助洪天宇成就霸业,这无非是他对洪天宇的试探罢了。
“你真的不是想图谋我荆州的基业?”
刘表脸上露出了几分疑惑,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误会洪天宇了。
洪天宇却已经懒得搭理他,面带不耐烦的望着刘表。
现在刘表已经耗光了他的耐心。
“我不能放黄忠。”
刘表突然开口道。
一瞬间,洪天宇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这个所谓的荆州之主,洪天宇并不介意割下他的脑袋,拿曹操那里换一个功劳。
“不要激动嘛!”刘表道:“如今荆州大部分力量已被蔡瑁姐弟二人所掌握,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一旦被蔡氏姐弟二人知道,我已经醒来,恐怕立刻就会杀我灭口。”
“可是即便我一直假装下去,让刘琦秘密联络我的荆州官员,凭刘琦的能力也很容易露出马脚,所以想扳倒蔡氏的胜算微乎其微。”
“可是若有你洪天宇相助就不一样,你能在蔡氏的眼皮子底下把我从昏迷中救醒,足以证明你的手腕,所以想让我放了黄忠也行,前提是帮我扳倒蔡氏。”
“你可知道,现在你的性命掌握在我的手上。”
洪天宇声音冷冷的说道。
刘表则只是呵呵一笑:“我就算醒过来,我自己身体什么状况我最清楚,最多也就有一年好活,对于一个将死之人,你以为用死亡可以威胁到他吗?”
“你当然可以杀了我,然后你就只能离开荆州府,因为不论是蔡氏还是刘琦,都不会放过你。”
“你想救黄忠的希望也就破灭,你可要考虑清楚。”
听到刘表的话,洪天宇冷哼了一声,把拔出一截的宝剑又收了回去。
他知道这刘表摸准了自己的命门,自己既然是来救黄忠,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离开。
刘表看到洪天宇的表情,不由笑出声来,而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刘琦的声音。
“父亲,我可以进来了吗?”
“进来吧。”
刘琦大步走了进来,很快又注意到地上的那一滩鲜血。
还没来得及发问,刘表就挥了挥手:“琦儿,带洪先生一起下去吧,以后凡事要听从洪先生的吩咐,洪先生,也希望你能好好的相助刘琦。”
说完,刘表便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而洪天宇只好和刘琦离开房间。
而在洪天宇离开以后,刘表看到从暗中走出几道身影,如影子一般紧随着洪天宇离去,然后压在他心头的危机之感才缓缓消失。
刘表长松了一口,知道洪天宇留下的暗影成员彻底的离开了。
“让洪天宇帮助琦儿,这无异于引虎入室,可现在蔡氏姐弟就是两头豺狼,随时要吞噬了自己创下的大好基业。”
“驱虎吞狼,只是灭了狼,这头老虎的威胁又该怎么消除?”
刘表揉了揉鬓角,只觉得微微有些头痛。
此后的几天里,洪天宇陪着刘琦去见刘表所给名单上的那些手握大权的荆州官员。
因为怕被蔡氏察觉到,所以洪天宇二人都是小心翼翼,而且是隔几天拜访一个。
刘表虽然把荆州官场弄的一团糟,但他并非不能识人。
徐庶对他的评价非常的准确:“善善而不能用,恶恶而不能去。”
正是刘表这种优柔寡断的性格才造就了荆州如今的危机。
不过,因为刘表看人的准确,所以他给的名单上面的那些人,即便不愿意和蔡家作对,也不会泄露消息,向蔡家告密。
当然,洪天宇也不是完全相信刘表的判断,每次和刘琦拜访过那些荆州官员以后,洪天宇都会让暗影的人对其进行严密的监视,以防消息败露,引来蔡氏的报复。
蔡氏以为刘表一直不曾醒来,渐渐放松了警惕,同时暗中也在打压亲近刘琦的势力,并拉拢那些手握大权的官员。
这天,刘琦来见洪天宇,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先生,我们已经将父亲所给名单上的官员都拜访了一遍,可是他们大都含糊其辞,并不愿意在我和刘琮之间站队,只有少数几个官员愿意帮助我,可仅凭这一点力量,如何与蔡氏抗衡?”
听到刘琦的话,洪天宇想了想:“我们和蔡氏相比,的确势单力薄,这些官员心知肚明,站队我们,很有可能下场非常凄凉,这个时候保持中立,无疑是明智之举,因为只要保持中立,无论最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