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一会哥,一会师父,还挺会玩,怪会找刺激的......
这不,杨珊找了个档口,磨蹭到秦衍身边,神叨叨问:“喂,左少在床上是不是挺那啥的?你日子不好过吧?”
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秦衍一脸懵:“什么那啥?”她师父睡觉不打呼啊,难道是她睡太沉没听见,吵着旁人了?
杨珊挤眉弄眼:“装什么清纯,我问你他是不是在床上挥着小皮鞭逼着你喊师父,喊爸爸。”
秦衍怔怔神,恍然大悟她话里的深意,顿时又好气又好笑:“自己德性臭看人总就戴着有色眼镜,我很庆幸我们不是同类。”
杨珊唾弃道:“嘁,又当又立,队伍里谁不知道你是靠出卖身体上位的啊,现在的社会靠脸吃饭又不丢人,你何必死鸭子嘴硬,一个劲装纯情,反倒让人看不起。”
“你的蠢就像南方的农作物,一年三熟,从来不带歇气儿的。”秦衍冷着脸,意有所指道:“蠢人重活一世也依旧是蠢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她的话像一个闷雷打在杨珊天灵盖上,脑子里警铃大作。
秦衍瞥她一眼:“我在说什么,你心知肚明,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来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