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吧也是奇怪,但不管什么难题,只要他亲自上又没有问题,非常的顺利。
就好像全公司的人都在倒霉,就他一个人好运加身似的。
这么大一摊子,他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把他人分成八百份,累吐血也不够使啊!
驱动一个集团向前,每个部门都是至关重要的存在。
如今整个公司处处显漏洞,而且出的问题的人还都是骨干精英。
一只虱子,好解决,若满头都是虱子呢,大概也就只能把头发全剃光。
可人才和头发一样,培养起来需要很长的时间。
屋漏偏逢连夜雨,身边的人倒起霉来喝凉水都塞牙缝。
就在他焦头烂额时,娄夫人打电话给儿子诉苦,
原因是她今天在圈内贵妇面前出了大丑,本是打扮得贵气满满去参加聚会,却不知几时紧致的套装裙被人用刀片在屁股上划了一刀,弯腰捡个东西,裙子轰然裂开……
娄夫人多爱面子的一个人啊,羞恼的简直没脸见人,这种事又不好跟老公说,只能找儿子发牢骚求安慰。
娄谨瑜正烦着呢,哪有闲心听她嘀咕牢骚,不等她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气得娄夫人直骂不孝子。
这还没完,没过几天娄父又出事了,曲颖查出怀了身孕,立即就从会所彻底消失,手机号码也换了。
夜店上班大多是用的假身份证,人一消失犹如大海捞针。
正在新鲜劲头上,小妖精又会整事,整的人神魂颠倒欲仙欲死,娄父对小妖精恋恋不舍,而且还很恼火,想他什么身份,这女人竟不识好歹,不想方设法套牢他,竟一声不吭人间蒸发。
一生气,就在会所叫了七八个水色美女相陪,陆飞瞅准机将娄父抽的雪茄调换,酒杯里下了让人失控的东西。
然后等娄父飘大发了,意乱情迷按捺不住的在包间里就跟人妖精打架,一个电话拨到警察局:“喂,妖妖灵吗,这里有人公然搞黄色,吸.毒,你们快来弘扬社会主义价值观啊。”
挂断电话,再一个电话打给新闻记者:“你们快来啊,**会所有头有脸的富豪嫖娼xi毒被抓了......”
搞定之后,脱下制服,从楼梯下去,几拐几拐就没了影儿。
当初来上班也是秦衍给搞的假证件,他才十六岁,又在外面混,至今连身份证都还没去办,想找到他人无疑大海捞针。
秦衍拿到陆飞拍摄的视频,直接发的全网都是。
记者那边只能拍到娄父被抓的现场,秦衍给补齐了他在房间里丑陋的一面。
两边证据一补充,根本洗不白。
事发之后,娄氏集团的很多项目都叫停了,股票一夜飘绿,市值直接蒸发十几亿。
毕竟现在明面上掌权的人还不是娄谨瑜,而是娄父,在外人眼里他才是娄氏集团的门面担当。
玩女人倒无所谓,关键娄董事长他xi毒啊,这玩意沾上了,神智昏聩,情绪不稳定,幻听幻觉妄想症,人的逻辑思维能力,认知功能,包括记忆力、判断力、交往能力都会下降。
以上对一个企业掌舵人来说太致命了!
早晚要完。
他们哪敢冒风险和一个xi毒,精神状况堪忧的人合作。
娄谨瑜坐在办公桌前,脸色黑的要吃人:“查,彻查,务必把给我父亲下药的狗崽子揪出来。”
他父亲从来不沾毒,除了贪点美色,父亲在其他方面一直是很克制很自律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染上了毒,而且在2019的时间线上根本没有这一出。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该不会是他这只蝴蝶翅膀扇出来的吧!?
会所被他查个底朝天,那晚进出娄父房间的人,一个个连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查了个遍,唯一的问题出在跑了的那个侍应生身上。
人找出来,定要让他脱十八层皮!
娄谨瑜身上的寒气都快把房间冻起冰霜,望见他眼眸深处嗜血的怒气,大秘战战兢兢:“查不到,指纹采集比对也没找到人。”
那小子就像不是这世间的人一样。
娄谨瑜掐着眉心,眼底是化不开的阴郁之色。
本以为从未来穿回来,可以施展宏图伟业,然而各方事业刚起步就在不断的变糟,甚至比他回来之前糟糕数倍,娄家的根基都要动摇了。
父亲嫖.娼xi毒上了头条,母亲闹,股东们闹,股市天天飘绿,已经快谈好的商务黄的黄崩的崩,内外交困,按住一头,又起一头,娄瑾瑜眉头打结,感觉周围所有人都在拖他后腿。
跟中了诅咒似的。
看似不起眼的一桩桩麻烦小事汇拢,滴水穿石慢慢侵蚀着娄氏家族的根基。
秦衍无处不在暗戳戳搞破坏,就是要用泼皮无赖的战术搞死对方。
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