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偏偏就选了病态的一种?
杜承泽低下头,不敢看她:“我错了!”
秦衍脸色阴沉下来:“道歉就可以抹平你恶劣的行为?”
“不能。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也是缺乏自信的表现,可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无论我经历了多少世界,在你面前我似乎永远是渺小卑微的,我对于你而言就像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你可以做到毫不犹豫的转身消失。”杜承泽看向虚空,呢喃道:“我不知道要怎么留住你,我只知道你不会为我停留,一开始我只奢望和你独处一段时间,哪怕三天。”
他无比痛苦道:“你知道人都是贪心的,三天又三天,演变到最后,我已经没有了勇气开口,我害怕惶恐。”
秦衍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沉声说:“你的理由并不能说服我,我也不想跟你说什么大道理,该懂的道理你都懂。”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成则谓之勇,败之则愚至极。”
“你既然了解我,就应该知道成功的概率微乎其微,你用赌徒的心理去赌一件不可能成功的事,可谓愚至极。”她失望道。
杜承泽眼里的光彻底暗沉下来,这是他明知道的结局,但真的来临,依然是那么的难受。
秦衍淡淡道:“带我出去。”
没有命令,没有指责,却让杜承泽一颗心直直沉入渊底。
下一刻,两人出现在公寓门口,杜承泽漆黑的眼眸像一潭死水一般静谧,痛苦忧伤的气息在其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