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了,起码的养护条件都满足不了。
虽然如愿保外就医,但有什么用呢,她很快就会死!
她后悔了,后悔不该拿自己的性命去赌宋家人的心软。
心如死灰的她整日默默流泪,几次请求医护人员帮她联系宋家人,大概是看她实在可怜,于心不忍帮她拨通了电话,可惜她细细弱弱的抽泣声刚从手机里传出来,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宋俐郡偏体生寒,哀求护士最后再帮她打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宋俐郡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哭得呜呜咽咽,边哭边喊:“池大哥,池大哥,是我,我快要死了。”依恋之情溢于言表,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唯一的浮木。
话筒里的声音冰冷无波:“我不是他,你死了与我何干。”
“是我,宋俐郡!”她仓皇喊道。
他毫无温度道:“我不认识你。”
宋俐郡彻底崩溃,癫狂吼道:“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吗?”
“随你。”他不是池乐湛,他压根就不在乎池家的死活,她和池乐湛的脏事让谭家知道了,他还得谢谢她。
失去最后一张牌,宋俐郡内心充斥着无穷无尽的恐惧。
将死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