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一点都不好,哪有人在房檐下挖水塘的,那不是使得屋子湿气重吗。
柴艳秋说着话,快步走去老屋杂物间,拎出锄头箩筐,朝手心唾了口,搓一搓手,拾起锄头就准备开挖,秦衍连忙拦住:“不慌,先画个线,我去村里喊几个人来帮工。”
这会农闲,下月就该忙了,趁农忙前搞定水塘。
已经在一旁看半天的老太太和闺女一样,并未阻止儿子乍然冒出来的奇思怪想,只是扶着门框说:“富贵,给你小舅去个电话,他要是得空,让他来帮帮忙。”
自打家里娶了个作妖的儿媳妇,亲戚得罪的七七八八,只柴富贵他小舅真心实意心疼外甥,常常过来帮外甥分担一点。
老太太寻思地里的西瓜见熟,趁儿媳妇不在给弟弟背一筐西瓜回去,以往拿点什么东西,儿媳妇脸要阴几天,一来二去总是亏着弟弟。
“成。”秦衍应声出门。
村里年轻人大多外出务工,青壮年不足30人,秦衍好不容易凑齐个十人组,一开始说五十块一天,没人愿意来,后来涨到八十才勉强凑够十人。
如果交情过硬,在偏远农村50块一天其实是合适的,只不过柴富贵整天钻钱眼子里去了,但凡涉及到钱,锱铢必较,乃至于搞的跟村里人关系一般般,没啥交情人家凭什么给你做廉价工。
而且以往你给人家做工的时候,少一分钱都不干,当然怪不着人家要求你给足钱才愿意上门。
鉴于此秦衍都没敢露出瘪瘪的荷包,先哄人干完活再一起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