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秦衍还耐着性子教她使弹弓,结果玲子趁机贴着她身子,就差直接软倒她怀里了,惹的大伙哄堂大笑。
教了几次,也不知道玲子是故意还是真学不会,打出去的石子软趴趴的,秦衍不乐意教了,打猎又不是来授课的,搞七搞八干啥呢!
能不能正经点!看着满山的肉不馋吗
见一个二个偷偷笑的暧昧,秦衍觉得不能这么搞下去,传出去那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转身溜进一丛灌木林,几拐几拐咻咻没了人影。
玲子跺跺脚,咬唇委屈,她都愿意自降身价亲近他这个离异男,人家居然看不上她
木头,不解风情!
一路上山,玲子没少悄咪咪打量秦衍,虽说三十好几了但身材健硕,打起猎来威猛干练,汗水淌在强劲有力的臂膀上,荷尔蒙爆发,说不出的性感。
说实话玲子有那么一点点春心萌动,看秦衍的眼神渐渐发光。
秦衍:谢邀,不约!
玲子的视线盯住秦衍消失的地方飘来飘去,在秦衍明显避着她的情况下,也不好死缠烂打,这对她的名声不好。
只好隐忍着跟在大部队后面用棍子在枯草丛里扒野鸡窝。
秦衍消失了很久,到点带队的蒙岌吹响哨子,过了一会秦衍才用草绳拖着十几只肥兔和几只鸡赶来与大部队汇合。
“富贵,可以啊,收获很大啊!”大家情绪高涨,每个人都打到几只兔子,一共上来40人,数量可观。
家家户户基本都能分到一只兔子一只鸡。
他们上山的还能额外多分一只兔子。
“柴大哥,你累不累?”玲子蹭过去,抬手就要给秦衍擦汗。
秦衍忙忙躲开,率先往山下走,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狼狈,逗的众人哈哈大笑。
“笑什么笑,赶紧下山。”蒙岌可算看明白为什么吴大娘不给他冰棍吃了,已婚人士不配!
在村委分完肉,大明追着秦衍出来,硬要给她一只兔子答谢,秦衍没要,让他留着给媳妇补身体。
母体营养跟上,许就能重新养出奶水,现在奶粉难买,母亲身体养好了,孩子的口粮才更有保障。
之后吴大娘就常常带着玲子到柴家串门,也不怕热,两家人其实隔着挺远的。
在农村串门是常规操作,老太太本生又是个爱热闹的人,秦衍没法说什么。
几来几回,老太太醒出点苗头,偷偷问儿子有没有那意思,如果有那意思自己是不是得撮合撮合,唠嗑的时候玲子妈几次想往那方面拐,老太太把不准儿子是个什么意思,便不敢接茬。
秦衍认真道:“妈,这事你别瞎掺和,吴家姑娘不合适,她在城里呆了几年,心气高着呢,我现在也没那个心思,以后即便要找也要找个对我真心实意,踏踏实实的,别又走了老路。”
撇开合不合适,要找也要等柴富贵自己回来找,同为女人哪怕工具齐全,她也没法给人性福。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老太太也怕再给家里招个作妖精回来:“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是该仔细寻摸。”
慢慢地,吴大娘品出柴家完全没那意思,泄气之余也就鲜少登门了。
心里怨气肯定是有点的,自家闺女好歹是头婚,居然被一个二婚的嫌弃了,说不怨是假。
怨归怨,倒也没闹僵,只淡了关系。
毕竟人家从头到尾就没表过态。
后来,村里又组织了几次人上山,山上的野味开始急剧减少,树木枯了一大半,想着不能把山头薅绝种,村长便叫停了。
然后,进城提上日程。
这次他们准备直接去省城,由秦衍带队。
一共去了六个人。
柏村离省城要**个小时,小货车是不能开了,**个小时坐后车厢得把人直接晒干。
只能坐班车,还要先坐到县城转车,镇上去县城的车,已经改成三天一班。
“富贵,你瞧见没,第一排那人,我们上车的时候,像头狼一样盯着我的包不落眼,你说他会不会抢劫咱?”大明死死搂住胸前的编织袋,恨不得把包镶进肚子里揣着,他带的可是白花花的大米,给儿子换奶粉的。
刚才他们在镇口就差点遭一伙人抢劫,要不是秦衍能打,别说去省城换奶粉,镇子都走不出就会被人洗劫一空。
秦衍:“嗯,看见了,咱注意点,不管怎么打瞌睡至少留两个人清醒着。”
大明连连摆头:“我不睡!”
抱着粮食处在人群中仿若被虎狼环伺,哪里睡得着哟。
上车下车随时都绷着一根弦,几个人战战兢兢跟在秦衍身旁寸步不离,上厕所都要一起。
不是他们杯弓蛇影,而是一路上看着满目疮痍的大地,赤日炎炎似火烧,野草藤蔓枯焦,行人无一不是双目无神,口干舌燥,唇瓣干裂起皮。
呈现出一种末日的绝望和疯狂。
窥探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