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吧?”他冲妻子讨好的笑。
赵锦盈盈浅笑:“正是。”
夫妻二人一唱一和,显然是商量好的,见此,秦衍实难推拒。
田胜不知道又出去搬什么东西了,赵锦摊开包袱,不断拣出鸡蛋、山菌、当季鲜果......秦衍说道:“你们实在太客气了。”
赵锦微微一笑:“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俗物,我儿拜您为师,孝敬您是本分,他如今年纪尚轻,未有本事赚得银钱,作父母的代为孝敬,是应该的。”
这种以礼相待的热情,秦衍有点束手无策,她最擅长的是以暴制暴。
食过早饭出来,田胜在赵锦指挥下,已经在庭院一角搭起个葡萄架子,下面懒人藤塌,老树根雕茶桌摆放规整。
别说,这么一捯饬,庭院瞬间添几分雅致。
这又张罗着循地址而来的淘井工,开始掏井清理,凶宅久不住人,水井里积下繁多枯叶淤泥。
不愧姓田,堪比田螺姑娘。
方方面面周道。
午时,秦衍刚眯醒一觉,歪在懒人塌上伸懒腰,田乐哚哚哚跑上前,执壶倒茶:“师尊润润喉。”
秦衍越看这大弟子越满意,温和道:“天热,水缸里冰有西瓜,你去切一盘,与你爹娘解解暑。”
“好咧。”应完,哚哚哚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