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虽然犹豫,但他已经动心了。”
“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答应婚事!”
成功镜像了花荣,掌握他的动向,朱武对自己的判断极为确信。在回山的路上,让史进不用为婚事担心。
只是史进那边,却没有朱武的自信。自从败给花荣后,史进一方面是有些不甘心,一方面是担心花荣因为这件事,会看不上自己。
尤其是比斗之后,史进在扈三娘安排下和花小妹见了一面,心中更是决定,此生非她不娶。
所以,一路上思索良久,史进在回到清风山后,看着空荡荡的、即将被烧毁的清风山,突然向朱武道:
“哥哥,我想留在清风山,在山上立个分寨!”
朱武闻言惊讶,很快就明白了史进打算。想到史进留在清风山能看住花荣,对未来把握宋江动向颇有好处,朱武点了点头,向史进道:
“你在梁山泊学了不少东西,是时候出来历练了!”
“青州这边的事情,我就交给你和李忠、周通,各项大小事务,你们三个人决议!”
答应把史进留在青州,在清风山设立分寨。
史进闻言大喜,拜谢朱武之后,寻到李忠、周通,想要把原本属于清风山人马留下来。
李忠、周通两人,对此当然不愿。虽然史进的武功高,在梁山泊的排名在两人之上,李忠却是他开手师父,又是朱武亲戚。史进不敢在李忠面前放肆,只能和两人商议,如何分配人马。
最终,还是朱武看他们争得太激烈,把自己带来的人马留下来,等清风山和桃花山走上正轨后,再回梁山泊里。
接连忙了数日,理顺青州事务,朱武才带着扈三娘,前往沧州而去。
一路上,或许是好不容易得到和朱武独处的机会,扈三娘不住问东问西,甚至连一些寻常的事情,也能被她找出话。
朱武对这些虽然不习惯,却仍耐心解答,让扈三娘的心里,更是芳心暗许。两人熟悉起来后,扈三娘对朱武的称呼,也渐渐由“寨主”,变成了更亲近的“哥哥”:
“哥哥,咱们到了青州,是先去柴大官人庄上,还是直接去牢城营?”
“我听说林家嫂嫂,一直在柴大官人庄上居住!”
和林冲娘子相处得颇为融洽,扈三娘在踏入沧州地界后,便向朱武询问,要不要去柴进庄子看看。
朱武亲自来沧州,就是要自己落人情,哪肯在这件事里面,还捎带上柴进。所以他毫不犹豫地道:
“情况紧急,咱们在青州又耽搁了几日,还是先去牢城营,把事情告诉林冲。”
“柴大官人那边,来日再去拜访!”
带着扈三娘,直奔沧州牢城营。
只是,在青州耽搁了几日,两人来到地方,已经有些晚了。林冲这时候不但通过李小二知道陆谦来沧州,还从管营那里,接到了看管草料场的差事。
朱武和扈三娘赶到时,林冲已收拾好行李,准备去草料场。
“天可怜见,让我及时到这里!”
“林冲兄弟,东京城传来的消息:高俅派陆谦、富安二人,来沧州取你性命。”
“我从梁山泊过来,就是要提醒你,小心遭到算计!”
连句招呼的话都没说,朱武见到林冲,便告诉他这个消息。
见朱武和扈三娘风尘仆仆赶来,就为了告知这个消息,林冲心下感动,向朱武拜谢之后,请他们到李小二店里吃酒,又向他道:
“我从李二哥这里,已经得到陆谦那狗贼到沧州的消息。”
“只是这几日没有见到他,反而是管营安排我,去大军草场管事。”
“他们不来害我,倒与我好差使,正不知何意?”
将自己前几日得到陆谦消息,却遍寻不到的事情,向朱武一一说起。连对草料场差事的疑惑,也向朱武询问。
朱武早已在镜像中知道这些事,听到林冲诉说,顿时将自己的分析说出来:
“兄长老实忠厚,已经着了道了!”
“若我猜得没错,只要你一去草料场,草料场必定出事。”
“他们再寻个罪名,就能轻易弄死你!”
“唉……这世道,真是好人命舛!”
叹息林冲的遭遇,为他前途忧心。
林冲本来还不明白管营为何安排自己去草料场,听到朱武解说他们是这个毒计后,顿时面皮紫胀、双目圆睁,一拳锤到桌面上,将桌上的杯子碗碟,齐齐震了起来。大怒道:
“本以为给我安排了好差事,没想到却是如此毒计。”
“管营、差拨、陆谦、富安……他们全都是一伙人!”
取出自己找陆谦时买的解腕尖刀,就要去杀他们。
急忙将他拦住,朱武道:
“你这样去杀一人,其他人必定逃窜,甚至还会带兵,一起过来捉你。”
“不如将计就计,让他们去草料场,那种偏僻地方,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