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神机将军朱武,郓城县外面的马军,都是你的人?”
随朱仝、雷横等人带着牛羊钱财,时文彬来到梁山泊的营寨,看着人群中高大英武、红脸细髯的朱武,强自镇定着道。
不同于济州那边至今还以为是梁山泊劫了济州城,时文彬所在的郓城县接近梁山泊,知道梁山泊的几分内情。
据他所知,在朱武在梁山泊立寨以前,梁山泊不说河清海晏,也没有多少盗匪。直到朱武在梁山泊立寨后,梁山泊里面的盗匪,才开始多了起来。
从这点就能看出,梁山泊里面的盗匪即使不是朱武手下,也必然受他的影响。朱武在梁山泊群盗中,绝对能称得上领头人。
尤其是见到晁盖、宋江两个在山东江湖上有着大名的人,同样以朱武为首后,时文彬更是忍不住好奇,打探朱武身份。
只是,朱武却没有给他脸色,也没有打算透露梁山泊的消息。只见他脸上无喜无怒,向着时文彬道:
“时知县既然来了,还请这边就座!”
“朱都头、雷都头,二位在江湖上的大名,朱某闻名久矣。”
“还请一起就座,谈谈这次争端!”
请时文彬和朱仝、雷横等人在右边客位坐了,朱武让晁盖、宋江、吴用等人坐在他们对面,自己在主位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们谈判。
不知朱武心思,更不知道朱武在和谈的时候,会不会突然翻脸。时文彬、朱仝、雷横等人都多了几分小心,晁盖、宋江、吴用等梁山泊的头领,同样有些肃然。
“宋江兄弟,这次山寨出兵,是为兄弟报仇。”
“郓城县如何处置,还请兄弟示下!”
对这种谈判的事情不熟悉,晁盖在不知道如何做的情况下,将这次谈判的主导权,拱手让给宋江。
看得坐在上面的朱武心中一叹,隐隐明白了晁盖为何在当着寨主的情况下,还被宋江夺权:
“没有能力,撑不起山寨的事情。”
“晁盖这样的做法,实在太容易流失权力了。”
“我要以他为鉴,不能重蹈覆辙!”
看着晁盖和宋江的相处,朱武多出了几分体会。知道自己在放权其他头领做事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出主导权。
再看宋江那边,他在晁盖让他主持这次谈判后,丝毫没有客气。本身就对时文彬等郓城县的官员十分熟悉,宋江轻而易举地就让这些人同意了梁山泊的条件,甚至还心中庆幸,为郓城县逃过一劫而欢喜。
看到宋江不但让郓城县拿出钱粮犒军,还让时文彬等人答应和梁山泊互不干扰、互不侵犯,朱武对宋江的能力,感到更为欢喜。
有了这个协议后,梁山泊虽然没有打下郓城县,却和打下来差不多。梁山泊的人完全能够像在寿张县、阳谷县一样,在郓城县自由活动。
“善!”
“希望郓城县的人,能够遵守协议!”
让时文彬等人签了正式文书作为证据,朱武脸上总算露出了喜色,邀请时文彬、朱仝、雷横等人,在营寨里宴饮。
和梁山泊达成协议,郓城县的官吏尽皆松了一口气。派人向郓城县传信的同时,留下来和梁山泊的人宴饮。
在朱武拿出的好汉酒之下,这些没喝过烈酒的人,很快喝得烂醉。被朱武顺利镜像,掌控了他们经历。
将这些人送回郓城县,朱武看着郓城县送过来的钱粮,向众人道:
“虽然没有发生大战,但是若没有梁山泊的士卒在,郓城县的人,不会乖乖地送这些钱粮犒军。”
“这些钱粮就按缴获分了,让兄弟们高兴一下,不至劳而无功!”
对这次的收获已经感到满意,朱武没有把这一万贯钱财放心上,按照以前的惯例,给士卒分了下去。
然后,他又向宋江道:
“按照梁山泊的制度,一万贯钱财之中,要留下来三成,收放库内公支使用。”
“宋江兄弟这次能顺利脱身,多亏玄女庙庇佑。这次由我做主,这三千贯都留给宋江兄弟修玄女庙!”
“务必把玄女庙整修一新,显示我们兄弟诚意!”
宋江听得惶恐,心中又有些不安,急忙推辞着道:
“这是宋江的私事,怎能耗费山寨公库钱财?”
“宋某家里面还薄有资财,重新玄女庙的事情,宋某一人足矣!”
“不敢劳烦哥哥,耗费公库钱财!”
朱武哪肯让宋江以个人名义重修玄女庙,当即笑着说道:
“宋江兄弟在玄女庙中躲过一难,这是玄女娘娘在庇佑梁山泊。”
“这样大恩大德,梁山泊如何不报?”
“我们不但要重修玄女庙,还要大张旗鼓,让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梁山泊受玄女娘娘庇佑。”
“我们替天行道,是有天上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