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南方才有这么多的船只,没想到这济水上面,同样有这么多船队。”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此言当真不虚!”
感叹着济水的盛况,萧嘉穗却听那船家道:
“客人这就说错了!”
“济水以前也没有这么多船只,是青州繁荣起来后,青州慕容知州联络沿途州县,把河道整治之后,才有这么多船队。”
“如今许多海外奇珍都是由这条路发往东京,京城达官贵人、沿途州县的官员,对济水宝贵着哩!”
“客人你若是早两年到来,看到的就不是这个景象了!”
向两人说着济水以前景象,许贯忠和萧嘉穗两人才知道济水的繁荣不过是这一两年的事情。若非青州在慕容彦达治理下繁荣起来,济水也不会成为这个景象。
“可惜!可惜!”
“如此贤才却不得朝廷重用,实在让人痛惜!”
又感叹了一番慕容彦达的不得重用,两人自己的怀才不遇,许贯忠和萧嘉穗境遇相似、志趣相投,只是在船上待了几天后,关系便胜过多年好友,相互间结拜兄弟,约定在梁山泊共同进退。
“说起来,梁山泊就在济水中间,从青州到东京的船队,必然要经过梁山泊。”
“为何从没有听到梁山泊打劫商船,过路的船队也毫不担心?”
向船家问起这件事,船家笑着说道:
“客人这就不知了!”
“梁山泊虽然是盗匪,做起事却比官府还讲规矩。”
“他们在梁山泊周围不劫商队,反而设立税卡,向过路的商队收取值百抽二的过税。”
“因为只需要缴纳一次,又比官府收得还公道,过路的商队情愿被他们收税,也要避开其它税卡。”
“可以说从青州到东京的水路,就数这一段的船多!”
向许贯忠、萧嘉穗指着前面来往不息的船队,两人都察觉到这一段水路上的船只,明显比其它地方更多,不由面面相觑,深深为之叹息:
“官不如匪,如之奈何?”
“若是这样下去,只怕”
摇了摇头,两人虽没有说下去,意思却显而易见。认为大宋朝廷若是不处置贪官污吏重拾民心,只怕早晚会失去人心,难以维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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