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占据燕京,就不得不听从朝廷命令,否则惹恼了朝廷,必有大军过来。”
劝张觉放下心来,听从朝廷命令。
作为进士出身,张觉更看重朝廷名分,听到朝廷使者如此说,顿时放下心来。认为朱武虽然有些跋扈,却不可能在没有朝廷命令的情况下,擅自攻伐自己。只要朝廷下令,朱武必不敢有违。
对这些并不知情,朱武率军来到蓟州,都没有听说张觉起兵防备后,心中纳闷不已。不过他丝毫没有因此留手,一面让卢俊义、董平进军,一面让张清从松亭关南下,一同包围平州。
没料到朱武来攻,更没有丝毫防备。张觉在朱武抵达平州城下时,方才聚集起一支兵马,出城前去迎敌。
只是,他这种匆匆聚集起来的兵马,如何能够与梁山泊精锐相比?在卢俊义和董平两个猛将的冲杀之下,这些乌合之众,很快溃散开来。张觉逃入城中,急忙让朝廷使者出面,劝说朱武退兵。
朱武哪里会顾忌朝廷使者面子,在见到朝廷使者出面之后,不但没有退兵,反而还向使者说张觉联络金国图谋反叛,故而兼程赶来,破坏金国图谋。
甚至,他还威胁朝廷使者若想保住性命,必须拿下张觉,献上他的首级。
被朱武一阵恐吓,朝廷使者惧怕之下,竟然真的把张觉拿下,把首级献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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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在金国威胁下守住燕京,最重要的就是守住长城一线。”
“辽国在燕京经营良久,对长城的防御同样极为重视。除了居庸关和榆关外,还有曹王峪、白马口、古北口、安达马口、松亭关等关隘。”
“只要守住这些关隘,金国兵力虽强,也威胁不到燕京!”
陪同朱武外出巡视,卢俊义作为北线主将,向朱武介绍长城一线防御。
听到辽国在长城一线设立的几个隘口,朱武向卢俊义道:
“辽国对长城防御虽然重视,却因为燕京以北都是辽国土地,整修关隘时考虑更多的是燕京受宋国侵袭时,如何从北方增援。”
“但是我们现在面对的是金国,燕京以北的土地都被金国占据。所以辽国的关隘,不一定适合我们。”
“这些关隘有的可以保留,有的却需要调整,一定要根据实际需要,整修长城防线。”
卢俊义闻言应是,又向朱武说道:
“有陈达、杨春、陶宗旺兄弟整修,长城一线防御,已经基本完善。”
“如今居庸关、曹王峪、白马口、古北口、安达马口、松亭关这六个隘口,分别由林冲、杨志、黄信、孙立、栾廷玉、张清率领一个混成旅守御。”
“他们麾下有骑兵营、步兵营、工兵营,无论侦察、守御,还是整修关隘,都有足够人手。一共三万六千人马,遍布长城一线。”
朱武极为满意,又向卢俊义道:
“最东面的榆关呢?”
“这一段是重中之重,除了居庸关外,金兵最可能从这里来袭。”
对此有些尴尬,卢俊义向朱武道:
“榆关是由张觉将军守御,他对卢某的命令,一向不大理睬。”
“就连派去防守松亭关的张清兄弟,也一直受到他的排挤。各种粮草物资,都要从蓟州送去。”
朱武闻言皱眉,向卢俊义道:
“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一再强调,整修长城之事,是当前重中之重吗?”
“张觉排挤张清,你为何不去处理?”
卢俊义小声说道:
“张觉是朝廷任命的泰宁军节度使,即使卢某过去,也无法强行命令。”
“而且他麾下有五万兵马,足够守住榆关!”
对此连连摇头,朱武对张觉的五万兵马并不信任。历史上金兵就是从这里破关,然后攻取燕京。他这次外出巡视,除了要安抚地方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整修榆关。
想到这里,朱武向戴宗道:
“张觉现在如何?”
“有没有什么异动?”
戴宗立刻回道:
“张觉虽未反叛,但他对燕京的命令,不如以前服从。”
“听说他曾对手下说,将军是燕山节度使,他是泰宁军节度使,两人地位相当,谁也不统领谁。”
“他如今效忠的是大宋朝廷,不是某个私人!”
朱武闻言大怒,知道张觉对自己已有不服之意。想到同样是辽国降将出身、麾下有一支兵马的郭药师,朱武向戴宗道:
“郭药师那里如何?”
“他也是朝廷任命的节度使,是不是和张觉一样,如今效忠朝廷?”
戴宗道:
“郭药师虽然和张觉一样被朝廷任命为节度使,但是他的常胜军,都在燕京周围。”
“如今他麾下的兵马只有万余,而且曾受整编,对燕京的命令,不敢有丝毫违背。”
说着,他又向朱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