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太妃,一品堂,和灵鹫宫争斗不休”
“我怎么不知道这些?”
闻言神情呆滞,无崖子此时的心情,实在难以言说。他一直以为李秋水应该在无量山剑湖宫等着自己,哪想到人家去西夏做了皇妃,甚至在儿子登极后,又当上了太妃。
这让他感觉极为挫败,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卷轴,叹气道:
“不一样啦!真的不一样啦!”
“这么多年过去,早已物是人非!”
伸手就要把这个卷轴撕毁,却不料朱武御气一招,展开道:
“这画里面的女子,你自己以为是谁?”
无崖子闻言纳闷,有些不明所以:
“画里面当然是我师妹,难道还是别人?”
朱武指着画卷,道:
“这人嘴角边有个酒窝,鼻子下有粒小黑痣,怎么可能是李秋水?”
“你在绘画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
无崖子神情一呆,看着画像上女子嘴角边的酒窝,还有鼻子下的小黑痣,猛然想明白了,李秋水为何与自己闹翻,甚至去西夏当了皇妃:
“原来,我画的并不是她,而是她的妹子。”
“怪不得秋水师妹和我闹翻,甚至还去西夏当了皇妃。”
“我一直以为画中人是她,原来全都错了”
他只道自己画的是李秋水,甚至想收个徒弟拿了画像去无量山找李秋水学艺。哪想到自己画像中的人物并不是李秋水,而是和李秋水容貌相似、却又稍有不同的妹妹。
以李秋水的妒忌心态,自己若真收了徒弟去无量山学艺,李秋水见不到还好说,若是见到人再见到画像,说不定会杀了自己徒弟泄愤。
这让无崖子觉得,自己一直以来想法破灭。传给徒弟功力再让他去无量山学艺的做法,根本就行不通:
“逍遥派武功的上乘秘诀,倘若内力修为不到,根本无法修习。但是本派神功和心脉气血相连,功在人在,功消人亡。”
“不传给弟子功力的话,弟子修不成上乘武功传给弟子功力的话,我又会散功而死。”
“以前还想着我自己死了也无妨,可以让秋水师妹念在旧情的份上传授武艺。但是秋水师妹现在做了西夏太妃,又恼恨我移情别恋,这种做法根本就行不通。”
“我该用什么办法,除丁春秋报仇?”
心心念念着这件事,甚至摆了珍珑棋局寻找聪明灵慧的徒弟,无崖子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做法根本就行不通。以至于在察觉这点后,一时心如死灰。
就在这个时候,无崖子又听朱武道:
“剑湖宫的玉像,你雕刻的是谁?”
这让无崖子一呆,想到了玉像上唇处,有一点细细黑痣。更加明白了李秋水为何在剑湖宫和自己闹矛盾,甚至伙同丁春秋,偷袭打伤自己:
“全错了!全错了!”
“真是自作自受,自作自受啊”
对李秋水再也不抱希望,不指望她会传授自己弟子武艺。
就在这个时候,朱武指着萧峰,道:
“你看他的武功,和丁春秋比起来如何?”
“能不能学习逍遥派高深武功,为你报仇雪恨?”
无崖子眼前一亮,想到萧峰刚才把自己荡开的掌力,道:
“丁春秋那逆徒功力不及我,如果我把功力传给萧君,以萧君在降龙廿八掌上的造诣,必能除去这逆徒。”
“萧君可愿拜入逍遥派,传承我的功力?”
听说了丁春秋偷袭师父的事情,萧峰对丁春秋的厌恶又深一层,道:
“前辈不必如此,萧某纵然不拜入逍遥派,也要除去丁春秋。”
“这等大奸大恶之人,还留着他做什么!”
“萧某在了结这位前辈的事情后,就会前往星宿海。”
无崖子闻言大喜,道:
“好孩子,你破了珍珑棋局,本就能成为我的弟子,现在可拜我为师,传承我的功力。”
“丁春秋人品不端,但他一心练武,颇有几分造诣。要致丁春秋于死地,第一须得内力强过了他,第二要善于运使本门的高明武功,武功与内力相结合,才能生出极大威力。”
“你现在掌法不错,功力却差了点,我把你的功力化掉,再把自己的功力传给你,你就能胜过丁春秋,除去这个逆徒了。”
对无崖子的话有些糊涂,萧峰看向朱武。朱武轻笑一声,向无崖子道:
“你只道丁春秋练了小无相功,功力定然会强于他人。却不知天下神功,岂止逍遥派一门?”
“萧峰,你把易筋经和神足经给无崖子看看,让他知道少林寺的神功,绝不逊于逍遥派!”
萧峰闻听此言,将自己记录的易筋经和神足经取出,递给无崖子观看。无崖子看到之后,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