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沙陀军南征北战,声势的确大了,地盘却没见大多少,反而处处受制于人,动不动引来周围藩镇合击。
“大王只需深沟高垒,养精蓄锐,末将料定朱全忠不敢决战。”
晋军虽然处于下风,但并非绝对弱势,现在休养士卒还来得及。
而一旦唐军进入河中,至少能牵制梁军一部分兵力。
长安。
李晔果然头痛了。
“臣妾娘家就这么两个有出息的兄长,这么多年,为大唐社稷呕心沥血,陛下可不能就这么让别人欺负啊,传出去,臣妾还有什么脸面。”裴贞一哭哭啼啼的,边哭还边扯着李晔手摇晃。
“没人欺负他,现在是他要出头欺负别人。”
“胡说,没有陛下的允许,赵崇凝敢这么对我们裴家?”裴贞一不分青红皂白,非要上升到裴家受了欺负。
对其他人,李晔还能摆摆脸色,但对裴贞一真没这个底气,每次想说点狠话的时候,不由自主想起裴家的雪中送炭。
“朕是问你,裴枢是自作主张还是受人指使,或者是你们裴家的意思?”
话说到这个份上,裴贞一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哎呀,裴家怎么会指使裴枢呢?我这个堂兄跟赵崇凝一样,直脾气,喜欢替人打抱不平,也许受了人的挑唆。”
李晔冷笑道:“崔昭纬、崔颖都按兵不动,你这个兄长倒敢跳出来。”
裴贞一见李晔语气不善,身子一下就软倒在李晔怀中,“陛下,您说话要讲良心啊,我兄长绝无此意。”
毕竟同床共枕过,李晔对她也狠不起来,既然不是裴家的意思,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让他们闹一闹也好,牛鬼蛇神自己会跳出来的。
李晔摸着良心,“爱妃,天色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