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围绕在太子身边的任何事,都不会简单。
自从大唐复兴之后,长安越加繁荣,人口过百万,流动人口至少在二十万之间,想查明一个人的死因,太过困难。
长安阴暗的沟渠里,每过几天都会有浮尸。
东宫的阴暗中。
李祎还是神色温和,“独孤敬达怎么死的?”
“他怎么死的重要吗?”女人眼神中荡漾起一丝春情。
她身体里的欲望,仿佛永远都填不满。
“很重要,非常重要,独孤敬达陪伴了我八年。”
“所以他才应该死,不然就会成为殿下的弱点,一个人不应该知道太多。”
李祎眼中升起两团幽光。
女人发现面前的男人忽然变得遥远而不可捉摸起来。
“殿下不要忘记独孤敬达的另一重身份。”
“所以你想让这团火烧到裴家?”
“七殿下有复起之势,殿下难道不应该警觉?”女人挺起高耸的凶部,眼神中带着丝丝媚意,如同盛开的牡丹,正等着有心人来采摘。
李祎没有如往常般迷离,而是叹息道:“我想提醒你,如果父皇不想动裴家,裴家就稳如泰山,你最好不要自作聪明,父皇不是寻常君主,有时候,我这个亲儿子在他面前都感到难以安心。”
说完这句话,他推开暗室的门,毫不留恋的离去。
“最是无情帝王家呢。”女人在暗室中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