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草长莺飞的季节,昂哥骑上马带着秃鹰以及洪水和烈火像狮子王一样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凡是遇到的牧民皆跪下给昂哥磕头。
走着走着在昂哥遇到了一家三口给昂哥磕头的牧民。这时候一个小姑娘偷偷抬头看向骑在马背上的昂哥,昂哥也正好转过头来。
两人四目相对,吓得小姑娘赶紧低下头继续跪着。昂哥挽着马僵一踢马腹来到这家人跟前居高临下看着这三人。
秃鹰等人赶紧跟上去,手握在刀把上。一有不对劲随时准备暴起杀人。昂哥骑在马上对三人道道:“你们站起来回话。”
明显是一家之主的老牧民带着妻子和女儿低着头站了起来,昂哥从马上下来将丝僵交给烈火看着老牧民的面容道:“你是汉人?”
老牧民有些颤抖的回答道:“回可汗,是的。”昂哥:“你叫什么名字?老牧民:“回可汗,小老儿田大牛””昂哥指着他身后的两个女人问道:“他们是你的妻女?”田大牛:“正是。这是俺家婆娘田房氏,小女果儿。”
昂哥:“有房有田你们两口子还真般配啊!你们是什么时候离开中原的?”田大牛:“可汗,我们一家都是在突厥长大的从没有去过中原。”昂哥:“没去过中原,还会说汉话吗?”这句是用汉语说的。
田大牛用西北口音回答道:“从小爹娘就教,跟着说一直都会。”昂哥点点头,又向他女儿果儿走去。
果儿见状顿时一惊,连忙往她娘田房氏身后躲。田大牛和田房氏也心下一惊,田大牛想拦。可是洪水和烈火两人如同两个门神一样眼睛一瞪顿时吓得田大牛不敢动了。只好可怜巴巴看着昂哥向女儿走去。
洪水和烈火俩人则相视一眼,都露出你懂的坏笑。当然,昂哥是没有看到,要是知道他们俩心里想什么昂哥非的踹死他俩。
昂哥走到果儿和他娘身前,果儿还是死死的抓着母亲的衣服。昂哥看着果儿说道:“抬起头来”。田房氏握住果儿的手示意别怕,有娘在呢。
可是她自己的手都抖个不停,弄的果儿就更害怕了。娘俩都在发抖。昂哥一瞧心想这叫什么事啊!我有那么可怕吗?
昂哥:“你叫果儿是吧,别害怕刚刚你不是还抬头看过我的吗!”躲在母亲身后,仗着胆子抬头看向昂哥,只见这个小可汗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长的并不像那些胡人,相貌看起来反倒比较像汉人。
昂哥的母亲和祖母都是汉人,这也没什么奇怪的。面前这个小姑娘五官很精致,不过就是脸蛋红红的,不知道是被太阳晒的的还是什么。
看成她比较拘谨,昂哥也不好太那什么。于是转身和田大牛聊起来。看着漫山遍野的牛羊,昂哥吟鞭一指问道:“这一路走来牛羊减少不少吧?”
在突厥整个部落的马匹牛羊都是可汗和贵族的财产的,向田大牛这样的人只是奴隶,别看他们负责放牧,可事实上他们这些奴隶很少能吃得到肉。
又聊了一会,昂哥了解道牛羊是吃掉不少,但母羊什么的基本都怀上了,很快羊群就会壮大。昂哥满意的上马离开了。
昂哥上马后,秃鹰对烈火使了个眼色,朝着果儿的方向瞄了一眼,烈火心领神会道:“老大放心,我明白。”
傍晚时分,大营里便有一处处的炊烟冒起,各个营盘都喜笑颜开的做饭宰杀羊糕,这对于劳累了一天的众人来说,可是不小的诱惑,早有些小家伙们流着诞水,早早地守在了烤肉的篝火旁。
四处飘散的香味让一直处于饥饿状态的众人都是咕嘟咕嘟地吞起了涎水。与部落里其它地方狼吞虎咽不同,昂哥这里却是斯文安静得多,酒过三巡,脸上都有了些微酒意。
昂哥微笑着放下筷子,道:“诸位,我们昂哥部的这头一难关,却是在大家齐心协力之下,安然渡过,甚至还略有余财,这里,昂哥先谢过诸位了。”站起身,向大家抱拳一揖。
众人不敢怠慢,齐齐站起还礼道:“全仗可汗虎威。”“大家伙请坐!”昂哥虚按双手,“虽说这头一关我们是过了,但我昂哥部的困境,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前途莫测,内忧外患,诸君尚需共勉。”
欧阳龄见昂哥说完,便道:“可汗放心,有可汗在上运帱帷幄,我等尽心尽力,昂哥部振兴指日可待。”众人尽皆言是。见帐内众人都是脸有兴奋之色,昂哥知道需将自己的计划合盘托出,以便让众人有一个明晰的目标。
“诸位,今天本汗照历去巡视了一番,在回来的路上,对于我昂哥部的发展,我心中已有了一个计划,今天便向众位合盘托出,望诸位查漏补缺。”
“请可汗明示!”卢一鸣不甘欧阳龄一人独美,当下抢先道。“编练军队以振军威,军队是我们立身之本,这是当务之急,重修内政以资民生,这是我们生存的根基,简单而言,当下我们要做两件事,第一是炼军,第二是民政。”
锐金问道:“可汗我们有两只鹰师一直都在练啊!”昂哥:“鹰师比之吉利可汗麾下的虎师如何?”锐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