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回了一句,不禁又看着车不解道:“郎君,你甩开大军轻骑前往寿春可是有要事要做?”
“那你以为我要作何?”
刘琦微笑回望。
魏延跟着自己也快一年了,自己和徐庶贾诩等饱学之士谈论要事时,从没有避过他,就算平日只是听,肚子里也应该有了三分墨水儿。
现在他主动问起,考验考验也是不错的选择,将来也好委以重任。
“郎君,卑下若是猜错了,郎君可不要怪罪魏延!”
“这个自然,你放心大胆的猜。”
“郎君可是要考验张太守?”
魏延目视前方小声而道。
这位张辽张文远初降,郎君就近乎把吕布军余部全部交于他掌管,还委以九江太守的重任。
他见过的上一个得郎君如此信任的人,还是军师徐庶。
事实证明,徐军师的确配得上此等信任,可这位张文远他并不了解。
在他看来,郎君千金买马骨,多半还是想想收服吕奉先旧部之心。
此次微服而至,应该也想看看这位张太守是否对的起这千金之重。
“对了一小半,还有吗?”
“郎君,剩下的魏延就猜不到了,还请郎君解惑。”
“魏延啊,我再告诉你一个道理,有时候要想看到真相,就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此刻所想。”
刘琦悠悠而道。
“是,魏延一定记着,郎君,寿春城到了。”
魏延恭敬而答,转身掀开车帘。
刘琦探头而出,只见寿春城门近在眼前。
城门处除了川流不息的人群,还有两辆马车堵在城门前。
“哈哈哈,你阿翁是桥蕤与我何干,车内有私盐,我说不让你进,你就是进不了。”
一声猖狂的大笑从城门处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