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别关押拷问,令其互相怀疑,总能从一人口中得到答案。”
“大都督不可!”
钟繇惊慌开口。
陈宫也起身出言附和道“郎君,宫也以为此计暂不可行,元常家族尚在颍川,我等若拷问杨修和徐晃,得不到回信的曹孟德,必然怪罪于元常家人。”
看着陈宫站起。
刘琦但是颇有几分意外,他原以为徐庶所说拷问杨修徐晃之话,本该是陈宫这位反曹急先锋的台词。
没想到陈宫在这雒阳呆了几日,竟然和钟繇关系已好至如此。
“钟中丞,你以为杨德祖和徐公明入函谷关若有不可告人之秘,应当会是什么?”
刘琦直勾勾望向桌案对面,这位现在还未提出一句建言东武亭候。
你方才试探于我,现在未该轮到我来考验考验你的本事了。
“大都督,杨德祖带来的圣旨,乃是要封我做司隶校尉,不过圣旨我却未接,也未看到圣旨内容,他是否有可能会入关册封另一个司隶校尉?”
见刘琦终于问道自己,钟繇索性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并非有没有可能,他虽然在陈宫的劝说下,见到荆州的潜力后没有接旨。
但是关内那鱼龙混杂的一片地,谁拿了这道圣旨,都有可能蹦出个草头王来。
“册封另一个司隶校尉?”
刘琦望着座下已然面露思索之意的三人,微微一笑再问道“诸为,你们说那位杨德祖身上,会不会有不止一张圣旨?或者说,就是一张盖了印玺的空白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