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俺运气好,什长你不知道,大户人家的小娘跟那些乡里婆娘可不一样,那个白白嫩嫩啊”
“娘的!就那么会儿功夫,你他娘的还能睡个女人,莫不是那活儿什出了毛病才这么快?”
“哈哈哈”
一个大个儿汉子一句话,井阑内顿时传来一阵快活的笑声。
“什长!这话可不能乱说,俺们可是同乡,打猎还碰过许多面哩,俺老王怎可能那活儿什有毛病!”
王姓汉子顿时急了眼,连声争辩道,没哪个男人愿意被人说那活儿什不好。
“行了行了,某就和你开个玩笑,你急什么眼!”
什长打住玩笑话,扫了一眼井阑边上一个年轻弩手:“我说那个第五什来的,歇歇吧,就抛石机隔着墙朝天放的准头儿,打中咱们全是咱点儿背,就这破井阑谁他娘的也别想着跑,等死就行了。”
“丁什长,城头上那些徐州军正在往城墙上搬东西呢你过来看看?”
年轻弩手回过头来对大个汉子说道。
“搬什么东西,某来瞧瞧!”
丁姓什长绕有兴趣爬过身来,来到年轻弩手身旁,透过一面木板上的缝隙向外看去。
那里本蒙着两层厚厚的牛皮,不过此时的牛皮上已然插满了箭矢,年轻弩手正是用刀尖捅大了一个箭孔,让他们不用探头,也能看到点城头的情况。
“是有点不对,他们在矛尖上拴炮绳”
丁姓什长自言自语道了一句。
“拴炮绳?他们是要往城头拉什么重东西吧。”
王姓汉子接了一句。
炮绳是他们的家乡话,那种比小儿手臂还粗的绳索,在他们那里才叫炮绳。
“拉重东西不好!那不是长矛,那是床弩矢!”
丁姓什长急声道,也顾不得还在不断倾泻而来的箭雨,急忙探头而望。
城头上徐州军簇拥之地,已然摆好了四五架床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