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恩妃两手捂着脸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微微有些发烫。
“我是疯了吗?”
权恩妃自问着,自从昨晚久违地见到崔仁赫后,她心里埋藏的那颗萌芽便疯狂的滋长。可当今早看到散落在别墅里的女仆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这个问题便是身份,她和崔仁赫之间身份的差距,这种差距是任何方式都弥补不了的。更何况,这栋别墅里还住着另外一位女人。
“或许,就这样吧。”
权恩妃对自己默默说道,身份的差距让她感到有些自卑,可心里又充斥着对崔仁赫的敬畏和爱慕。
也只是一瞬间,她做了一个决定,要为崔仁赫做些什么,以此还了他对自己这么长时间来的照顾,等到自己觉得心里好受些没有负担时,再从他眼前消失。
吃完早午餐,权恩妃来到花园中,踩在鹅暖石铺成的路面上,顿时觉得身体放松了许多。放眼望去,山下的高楼此刻是如此的渺立时让人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难怪理事把别墅建在这里。”
权恩妃的目光扫视着山下林立的大厦暗自叹道,可她不是来这里看风景的。
再往前走几步,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保卫队员两手握在身前笔直地站在那里。
权恩妃轻垫着脚尖,等走到离那人还有几步路的距离时,那人突然开口道:“您有什么事吗?”
说话间,只见那人已侧过身,只是微微低下了头,两手背在身后。
“那个”
权恩妃被惊了一跳,她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警觉,反倒让自己觉得有种像是做了坏事被抓包的意味。
“额这个你现在有空吗?”权恩妃支支吾吾道。
“您想问什么?”保卫队员虽然面向她,但眼睛始终看着地面。
“那个”
权恩妃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道:“我想问你,你知不知道理事最近在忙什么?”
“不知道。”
简单的一句话直接堵死了权恩妃想要探听的希望,她本想着找人询问崔仁赫最近的近况,然后再想想以什么方式报答他的恩情。思来想去她觉得别墅周围的这些保卫人员都是跟着崔仁赫的,应该知道些什么,可得到结果竟然是不知道。
“少校!”
正当权恩妃觉得有些沮丧时,那名保卫队员忽然立直了身体,满是恭敬地看向前方。
听到这声喊,权恩妃不免有些好奇地回过头,虽然她不知道谁是少校,但这个军衔的名称还是听过。
被称作是“少校”的人摆了摆手:“说了多少遍,不要再喊军衔。”
“是。”
保卫队员应了声后随即走向远处,留下满脸疑惑的权恩妃盯着面前的人。
“您您是少校?”
权恩妃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突然出现的李东俊竟然是少校。
李东俊皱了皱眉,没有理会她的疑问,将拿着文件袋的手背在身后,直接问道:“我刚刚听到你在打听少爷的近况?”
“昂是的。”
面对冷冰冰的李东俊,权恩妃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身上多了一种压迫感,让她不得不说实话。
“你想打听什么?”李东俊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想”
权恩妃没有丝毫保留将自己想报答崔仁赫的想法说了出来,因为她知道,眼前的人是崔仁赫最亲近的人,或许他能帮到自己。
听完权恩妃的想法,李东俊的眉头才稍稍舒展开,思虑片刻后沉着声音说道:“他最近很忙,倒是缺个人端茶倒水。就是不知道你”
李东俊停住话,带着审视的目光盯着权恩妃,好似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表情变化。
“我去。”
话音刚落,权恩妃直接应了下来,没有丝毫犹豫。
“你确定?”
李东俊眯起眼问道。
“内,我确定。”
权恩妃重重地点了下头,对她来说,成长在并不富裕的家庭里,做这些事简直轻而易举,而且又是在身边伺候,或许没有比这更好的报答的机会了。
而她也想的很简单,只要自己觉得心里好受些后就会离开,搬出别墅回到日常的练习生生活。或许到那个时候,自己便不会再和这位大老板有任何瓜葛。
再次思虑片刻后,李东俊点了点头道:“跟我走吧。”
听到这话,权恩妃的心里像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如果连李东俊都不能帮到自己,可能自己这辈子就只能欠着这份人情了。
得到李东俊的应允,权恩妃开心地一蹦一跳好似兔子一般跟在后面,而她没注意到的是,自己的那对“负重”也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抖动。
这要是在大街上,怕是会引来不少垂涎的目光。只是这里是崔仁赫的私宅,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