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张元英,在宿舍楼下面两人抱着哭了好一会儿。”
“什么?”
崔仁赫面色一凛,心头微颤道:“小丫头哭得厉害吗?”
李帝旭忖度片刻后回道:“据练习生室长回报,张元英自那之后一直闷闷不乐,练习也提不起劲,就连晚间的补习班偶尔还会发呆……”
一件件关于小圆的事情飘进耳中,崔仁赫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但却不能发作。一来这只是一个练习生的日常,二来自己当初为了追求公平,并没有暗示下面人要特别照顾张元英。
而李帝旭也是知道自己对张元英不一般,才借此机会说了出来,所以自己更没有理由对下面人发难。因为两人此刻的状态是闲聊,不是赋予书面上的报告,形式不同处理方式自然不一样。毕竟堂堂公司理事,为了一个练习生的一点小事就去找练习生室长的麻烦,只会让公司的人觉得很掉价。
崔仁赫叹了口气,尽管心里担心小圆的状况却只能说道:“小孩子在公司里难得遇上一个朋友,现在分开了难免心里不舍,说不定过几天她自己就好了。你顺带让人盯着点,如果发现状态不对立即送去心理咨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