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暗中接受了宋文辉的招安,并且帮他联络了蒋冲?”
听到镇三山的话,刘鹏顿时神色一暗,他万万没有想到,蒋冲会提前举事,结果他是逃脱不及,被镇三山给抓了个正着。
这几天在镇三山的地牢里,他是一直在想着如何活下去,而他想到这第一条毫无疑问当然就是,把所有的罪责往已经跑了的蒋冲身上推,反正蒋冲已经跑了,也不怕他来当面对质················
但现在来看镇三山知道的,比他想象中要多的多!
就在刘鹏脑中快速搜索着对策的时候,身为镇三山的表侄子的韩松,却是等不及了,以前刘鹏这些山上老人,仗着他们这些资历,对他们这些镇三山的亲戚上位,是一直吆五喝六,阴阳怪气。
现在刘鹏落难他当然是要好好羞辱羞辱他,找回当年的场子,旋即就是一脚又是踹在了刘鹏的肚子上,将刘鹏踹的是惨叫一声,瘫软在地,做完这些韩松还不过瘾,继续嘲讽的说道:
“刘胖子,你不是花舌子吗?你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三爷问你话,你怎么不说了?要不要小爷我现在把你舌头给你拽出来!”
面对韩松的羞辱,捂着肚子,疼的是面目扭曲的刘鹏,为了活命他只能是低着头是敢怒不敢言··········
就在这时镇三山低沉着声音说道:
“刘鹏你若是老实说来,我可以对你宽大处理,但若你要是在执迷不足,三刀六洞,剥皮点天灯就等着你呢!”
从镇三山嘴里听到这两种酷刑,刘鹏顿时被吓的浑身一哆嗦,为了争取镇三山的宽大处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在镇三山目光的注视下,点了点头说道:
“回禀三爷,宋文辉的麾下的总督府参将刑大霖,听到蒋冲那个杂种,对您颇有微词之后,便是让我暗中联络他,我受了刑大霖的胁迫,只能是听命与他,三爷你相信我,我是被迫的啊!”
对于刘鹏是否被“胁迫”镇三山看上去似乎一点也不感兴趣,他继续问道:
“刑大霖和蒋冲的计划,你知道多少?”
听到镇三山这么问,作为“花舌子”刘鹏本能的就想要和镇三山讨价还价,但是一想到蒋冲已经跑了,自己手中的信息没有了价值,在看着镇三山如一潭死水的眼睛,刘鹏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他在试图讨价还价,那么镇三山一定会宰了他··········
想到这里刘鹏便是放弃了讨价还价的打算,低声开口说道:
“刑大霖告诉蒋冲,季奇伟将会率领三万兵马前来婆娑府,他说三爷如果让蒋冲带兵迎战,便是让蒋冲阵前反水,如果三爷您把他留在白虎山,就让他在白虎山暴动烧毁粮仓。”
刘鹏的话音尚未完全落下,威虎堂中感受到刑大霖此奸计歹毒的土匪们,便是怒不可遏的纷纷骂道:
“刑大霖这个杂种玩意是真歹毒啊,他是想要弄死咱们兄弟啊!”
“蒋冲这个狗娘样的王八蛋,亏三爷这么信任他,他竟然吃里扒外,要是让我逮到他,我一定将他大卸八块,剥皮抽筋!”
“幸亏三爷吉人自有天相,早就识破了蒋冲的反心,没有让这两个狗东西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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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众人的骂声,镇三山没有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上一秒还沸沸扬扬,义愤填膺的众人,顿时便是安静了下来,这时镇三山再次向着刘鹏问道:
“这白虎山上可还有你们的同党?”
镇三山的问题一出口,顿时堂内众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了刘鹏的身上,每道目光的含义都是各不相同,有的好奇,有的警惕,有的则是担心刘鹏乱咬一通··········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已经决定从实招来,好换来镇三山宽大处理的刘鹏,摇了摇头说道:
“三爷,没了!小的虽然被迫受了那刑大霖的胁迫,但是我对三爷您依旧是赤胆忠心,至死不渝,刑大霖让我多找几个人,但我就之找了蒋冲一个人。”
说完刘鹏也是朝着镇三山“砰砰砰”磕起了头,苦苦哀求道:
“三爷,我知道的全都说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全家老少都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面对着刘鹏的哭嚎和哀求,镇三山冰冷的说道:
“刘鹏,你也是山上的老人了,吃里扒外,出卖兄弟是什么刑法你应该是最清楚不过了?”
听到镇三山这么说刘鹏顿时被吓的浑身一颤,就在他想要接着求饶的时候,镇三山则是继续说道:
“山上的规矩吃里扒外,出卖兄弟者,皆是剥皮点天灯!”
“不过三爷我既然刚才答应了你宽大处理,那就免了你这项酷刑,你出卖了大家,在背地里捅了大家一刀,那么就让大家也捅你一刀吧,这很公平刘鹏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