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十分兴奋的说道:
“赵建安那个混蛋,竟然胆敢伪造父帅的手令,来让堂兄你出兵驰援,等着父帅回来咱们把证据交上去,足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了”
前几天赵勇在接到赵建安的求救信和赵复渠的命令后没过几天,他又是收到了赵复渠的命令,感觉到蹊跷的赵勇便是两相一对比,然后又是仔细盘问了送信的人,便是察觉到了问题所在,识破了赵建安的诡计。
虽然为了赵家赵勇愿意拉赵建安一把,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赵勇会忘记他和赵建安之间的恩恩怨怨,他旋即就是将证据交给了赵建文,准备让赵建文好好跟赵建安打一场对台戏,他自己则是坐山观虎斗稳坐钓鱼台!
听着赵建文的话赵勇闻言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但是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不屑之色,赵家现在都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赵建文还在想着如何内斗,怎么搞掉自己的哥哥,真是十足的草包!
赵建文此人虽然有些文采,但不过都是一些风花雪月夸夸其谈而已,每天不是吃喝玩乐,就是搞N人大姑娘小媳妇是来者不拒,如果不是赵复渠的儿子早就不知道被弄死多少回了,如果不是为了对付赵建安,他赵勇才不会和这种只知空谈的人合作。
不过像赵建文这样的草包上位也好,自己才可以继续做大做强···················
赵勇虽然对叔父赵复渠忠心耿耿,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对赵复渠的两个儿子也保持同样的忠诚,大家都是姓赵的,赵家能有今天我赵勇出了多少的力,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冒了多少风险,挡了多少的明枪暗箭,凭什么这幽燕总督你们能当,我赵勇当不了?
虽然心中有自己的算计,但是见着赵建文如此迫不及待想要在赵建安背后捅刀子,赵勇还是不由开口劝诫道:
“叶明盛大兵压境,文弟你先不要把这件事情捅出去,如今我们赵家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还是要团结的!等我们打跑了叶明盛,文弟你在对付赵建安也不迟,证据现在就你的手上,赵建安还不是随便你拿捏?”
听着赵勇的劝诫,赵建文似乎有些不快,赵建安虽然是他的哥哥,但是他们兄弟两个从小就看对方不顺眼,早就已经是水火不相容老死不相往来了,现在得到可以弄赵建安把柄,赵建文自然是希望越快越好,于是开口说道:
“堂哥,你未免有些多虑了吧?就凭叶明盛让咱们赵家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奉武军能够打到现在,还不是因为偷袭的缘故,还有他赵建安是个废物吗··················”
“依我看等着父帅从晋中回来,奉武军就该抱头鼠窜有多远滚多远了,这一次叶明盛入关坏了父帅的好事,依我看父帅是绝不会轻易饶过他的,雷霆一怒必让奉武军兵败如山倒!”
“以前咱们看不上辽阳,只要叶明盛能老老实实给咱们造火器,咱们可以放过他一马,现在叶明盛既然胆敢冒犯天威,父帅肯定会率领着咱们战无不胜的幽燕铁骑攻陷辽阳,杀光叶明盛全族以儆效尤,只有这样才能一泄心头之恨!”
“堂兄,我听说叶明盛的夫人是,那个褒姒转世的安妙依,我一直都想想见见她,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子,究竟有没有传闻中那般妩媚动人,艳压这世间的一切女子,到时候堂兄你随父帅攻克东宁的时候,可千万要把她伤了,一定要把她留给我!”
听着赵建文的话在看一看他那涩眯眯的表情,赵勇心中十分的无语,不知道赵建文哪来这么大的自信,现在可是叶明盛来势汹汹狂飙突进,兵围易京要颠覆他们赵家对幽燕的统治将他们赵家赶尽杀绝,不是他们燕军兵围东宁啊·················
这眼下的难关还没度过,你就想到攻克辽阳,惦记上人家叶明盛的女眷了?
你这是玩N人玩多了,脑袋被退夹了?
虽然很想给赵建文一巴掌让他冷静一下,但是赵勇还是克制了自己的冲动,向着赵建文苦口婆心的解释道:
“文弟,咱们之前未免太小看叶明盛了,此人鹰视狼顾极善于隐忍伪装,现在此人撕下伪装杀奔过来,我军即便是能够击退他,也必然是千难万难!”
“我知道文弟你想干掉赵建安,我也想帮你干掉他,但是咱们现在不能急于一时,而且这还要看叔父的意见,你要是做多了恐过犹不及让叔父不喜!”
见赵勇把赵复渠搬了出来,赵建文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就在他还想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传令兵突然跑了进来,单膝跪地向着赵勇禀告道:、
“禀告总兵大人广宗县的探子来消息了,游曳在广宗县附近的五千骑兵似乎已经撤退了,广宗县的守军现在只剩下了县城中三千人···············”
此话一出赵勇当即拍案而起,神色中尽是惊喜之色,不顾一旁的赵建文放声大笑十分兴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