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要在你身上试验一种,我从来没有试验过,只在典籍中看到的一种刑罚,陈三彪你应该高兴起来,你将会成为这项刑罚的先驱,你的受刑过程将会被记录在案,用我们督军大人的话来说,那就是你的死是有意义的,所以我或许得不到你口中的情报,但是我也不算是一无所获,至少试验了这种刑罚”
“说起来陈三彪我还要谢谢你,我老早就想要试试这个了,但是很可惜那些犯人不等我用这个,他们就在水刑面前纷纷栽了,现在我终于有你这样一个硬汉作为实验对象了!”
在殴打狂骂侮辱的逼问下依旧保持镇定的陈三彪,此时面对着王学成真诚神情,心中却是有些不寒而栗,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家人,他还是故作镇定冷哼一声的说道:
“你个龟孙砸中有什么招数,就冲你爷爷我试出来,你爷爷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姓陈!”
面对这陈三彪的辱骂,王学成脸上的笑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是变的更加灿烂起来了,他能感觉到陈三彪心里面已经开始有些慌了,他是在用激将法,逼自己给他一个痛快的,自己很快就可以从他身上把情报挖出来。
王学成向身旁的小舅子叶木生一伸手,叶木生立刻会意将身旁被绳子系着鼓鼓囊囊的油纸包,取过来递到了王学成的手上,拿过了油纸包王学成一边慢慢解开油纸包上系着的绳子,一边自顾自的开口说道:
“陈三彪知道为什么这院子中这么多大大树,我偏偏选中这一棵吗?”
话音落下王学成也是解开了油纸包上的绳子,只见里面赫然是一些白色的蔗糖,就在陈三彪还有些疑惑的时候,王学成便是冲着他微微一笑,然后手拿起一些白糖,洒在了大树下,又是将一些白糖撒在了陈三彪的身上
随着王学成的举动很快陈三彪脸色瞬间煞白,明白了王学成到底想要做些什么,而在这个时候王学成一边继续向陈三彪身上撒着白糖一边开口说道:
“陈三彪你有福了啊,这一包白糖可足足要一两银子呢,怎么样我对你不错吧!”
已经感受到了脚下有很多蚂蚁昆虫,在白糖的引诱下往自己身上爬的陈三彪咬紧牙关说道:
“给我一个痛快的我求求你了!”
看着苦苦哀求的陈三彪,王学成摇了摇头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你也很清楚你说什么能够活下来!痛快做个决定吧,要不然一会等这些小东西全都钻进你的身体里,你即便想说了,我也救不了你!”
听着王学成的话,陈三彪还想要在撑一下,不过当这些蚂蚁昆虫开始在他皮肤上撕咬,顺着他被拷打的伤口往他的血肉里钻的时候,那种极度的痛苦让他浑身开始震颤,不过即便如此到底家人在他心中占据了重要的位置,他还是强撑着向王学成说道:
“我告诉你可以,但你要保障我家人的安全!把他们从马家手中救出来!”
见陈三彪还想要讨价还价,王学成下意识的眼睛微咪想要拒绝,但是看着王学成眼中的坚持,在一想到大帅给自己的命令与此事,王学成还是做出了明智的选择说道:
“我答应你的要求!”
“我要你发誓!发毒誓!”
陈三彪用尽全身力气怒吼道:
此话一出王学成当即心中暴怒,但是想了想还是被迫应下了陈三彪的要求举起手发誓说道:
“我会保障你家人的安全,将他们从马家手中救出来,若违此誓不得好死!”
听着王学成的毒誓,陈三彪眼神中浮现出一抹解脱之意,而王学成也是一挥手,身旁的统调处手下也是上前,将陈三彪救了下来
一炷香后得到了自己想要情报的王学成,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而在这个时候找来的大夫也是向他禀告道:
“大人,陈三彪伤势很重我们这里的医疗条件很难对他进行更好的治疗,想要救活他的话得把他送到易京去!”
听着大夫的话王学成想到刚刚陈三彪对自己的逼迫,眼神中不由浮现出一丝恼火说道:
“去易京治疗他陈三彪配吗?我们已经从他身上得到我们想要的了,给他一个痛快就是我们统调处对他最大的仁慈了!”
说完王学成给了身旁的蒋乐一个眼神,得到王学成授意的蒋乐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走进了房间中下一秒窗户纸上溅上了一抹血色。
就在易京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时,数百里之外的顺平地区,则在爆发着新的一轮战争!
“杀啊!干掉这些狗杂种!”
“兄弟们为叶大帅尽忠的时候到了!”
“上峰有令燕军杂种一个脑袋一两银子!”
在红衣大炮的怒吼声的掩护下,无数的奉武军士兵举着盾牌,向着面前的燕军把守的土寨发起了冲击。
尽管把守土寨的燕军士兵,已经尽可能的将土寨夯实了,但是奈何在炮轰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