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个陈广生看似说的有理有据,但叶明盛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他说话时候眼神有些躲闪,见此叶明盛也是给了一旁张仁武一个眼神,张仁武也是心领神会,走到陈广生的面前便是左右开弓!
“砰!砰!”
这两级巴掌张仁武可谓是抡圆了膀子,打的比刚才更加用力,两声闷响过后陈广生的左右脸颊肉眼可见肿了起来····················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陈广生这厮也似乎有一股狠劲,生生扛下了张仁武这两记巴掌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见此叶明盛淡淡的说道:
“最后一次机会,不要耍你的小聪明!”
陈广生闻言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回答道:
“我们家老爷十分崇敬大帅您,之前曾经请了一副大帅您的画像在家中日夜敬仰,在下也曾经有幸瞻仰大帅您的英姿!”
听到这话叶明盛也懒的再跟这个陈广生兜圈子了,旋即便是开口询问道:
“你今天和张慧康所说是怎么一回事啊?按察司那边为什么要有大行动?”
此话一出陈广生心中顿时一惊,刚才真的见到叶明盛的时候,他心中顿时一惊,尽管心中还是非常难以置信叶大帅竟然会微服私访,但是在通过一些蛛丝马迹,意识到张仁武是奉武军高级将领后,他也不得不相信了自己的判断!
但这也让他心中产生了一个疑问,自己虽然别人面前仗着自己是知府的师爷,能够狐假虎威人五人六,但是在叶大帅面前,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师爷,就是他的老爷颍州知府刘祝润也与蝼蚁无二!
所以这微服私访的叶大帅,为什么要把自己抓来呢?
而现在叶明盛的询问,让陈广生心中这个疑问有了答案,他意识到自己今天和张慧康之间的谈话被叶大帅听到了·····················
想清楚这一点后陈广生也实在是万分无奈,自己在阿宝戏院听个评弹,都能遇上传闻中的叶大帅,也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幸运,还是自己的不幸?
就在陈广生快速思索着自己和张慧康的谈话大帅听到了多少,自己该怎样跟叶明盛说的时候,叶明盛摄人心神的目光却是再次看向了他。
与此同时张仁武的巴掌也是作势再次举了起来,见此陈广生也不敢在迟疑旋即开口讲道;
“这件事情根源在于上面的争斗!”
“我们淮南这些年在徐兆杰的暴政下民不聊生,不过自从几个月前慕容布政使从冀豫调来后这一切也都有了改观,慕容布政使稳定物价,清理镇南军的余孽恢复治安,然后对外宣传政策一些逃难出去的淮南人也是渐渐回到了家乡!”
“除此之外慕容布政使还从江南找来不少商号来淮南投资招工,因此淮南现在也是有了一些复兴的迹象!”
听到陈广生在这里吹嘘慕容玉良的政绩,叶明盛也是摆了摆手说道:
“这和上面的争斗有什么关系?”
“大帅,这事情的关键就在于慕容布政使从江南找来的投资!”
“这些江南来的投资每个都涉及数千上万两银子,加在一起甚至有数十万两银子之多,这简直就是一快肥得流油的大肥肉·····················”
“但是慕容布政使一个人把持着这些投资,除了他这条线上的官员其他人谁都干涉不了,所以自然就有人不满说慕容布政使是吃独食!”
“按察使孙秀全,副布政使马金贵之前曾经一起去找慕容布政使反应过这个问题,但是慕容布政使不仅不理睬这二人的建议,还将这二人给大骂一顿,而这次谈话也是造成了矛盾公开化,双方的裂痕也越来越大!”
叶明盛闻言快速思索了一下便是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次按察司的行动是孙秀全,马金贵用来向慕容玉良发难的?”
面对叶明盛的询问的,陈广生犹豫了一下,然后在叶明盛面前点了点头说道:
“大帅,我个人理解是这样的!”
“那你知道按察司所谓的行动,具体是指什么吗?”
陈广生闻言苦笑一声道:
“大帅,我只是一个师爷而已,这样机密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
尽管陈广生说的非常诚恳,但叶明盛闻言却是笑着说道:
“好好想一想,我觉得像你这样聪明的人,肯定知道一些什么,即便你真的不知道什么,你也肯定会有自己的想法和意见,你可以畅所欲言不要有什么顾忌!”
陈广生闻言沉默了一会,然后才是鼓起勇气的讲道:
“慕容布政使之前的经历我不了解,但是他来到淮南后风评一向很好,所以我认为想直接从他身上做文章是很难的·····················”
“而慕容布政使来到淮南是单枪匹马来的,除了一些护卫,管家,下人,并没有从冀豫调过来什么亲信下属,因此来到淮南之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