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道:
“罪臣慕容玉良多谢大帅赐罪!”
听到慕容玉良这么说,叶明盛正打算挥挥手让慕容玉良回去闭门思过的时候,慕容玉良却是突然开口说道:
“大帅,谢文俊虽然罪该万死,但对他卑职也是有所了解的,谢文俊并不是一个贪财之人,他和徐兆杰更是有着深仇大恨,所以他绝不会收到徐兆杰留下宝藏的引诱,他之所以藏匿徐宏,徐康等人,完全是因为他受到了徐宏的要挟!”
“他给徐兆杰所写的那些书信并非是出自他的真心,那些书信全是在徐兆杰淫威之下,谢文俊他为了保全家人的无奈之举!”
“谢文俊对大帅您是十分崇敬忠心耿耿,所以他十分后悔为了活命写了那些犯上的信件,还请大帅您详查!”
说完跪在地上的慕容玉良,重重的向叶明盛磕了一个头,慕容玉良此举让现场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叶明盛在内,大家谁都没有料到刚刚被革去布政使之职的慕容玉良,竟然会开口为谢文俊这样一个将死之人求情·····················
叶明盛也是没有搞清楚慕容玉亮到底是什么想法,旋即饶有兴趣的向着慕容玉良开口问道:
“所以,你是想要让谢文俊活下来吗?”
面对叶明盛的询问,慕容玉良摇了摇头说道:
“谢文俊此番犯了大错,实乃罪不容诛,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愤安民心!”
“但是请大帅看在谢文俊为淮南百姓干过一些好事的份上绕过他的家人,他们一家人一定会对大帅您的仁德感激涕零的!”
说完慕容玉良心情十分忐忑,他深知谢文俊是自己提拔举荐的,因此这件事情不把自己牵扯进去就已经很好了。
所以慕容玉良一开始是想着独善其身的,但是一想到那天在牢狱中,谢文俊对自己最后的嘱托,慕容玉良便是十分于心不忍,脑海中便是不由浮现了,他来到淮南之后谢文俊对他竭尽全力的辅佐!
慕容玉良很清楚以谢文俊所犯之罪,他自己肯定是必死无疑,不仅如此按照大周律法是要夷三族,即便叶明盛一直以来对夷三族这样的连坐之法用的很谨慎,但谢文俊抄家灭族是绝对跑不了的。
而在这个关口上自己不为谢文俊说话,别人更是绝对不会为谢文俊说话,到那时谢文俊一家子恐怕就是要一起上路····················
对于这样一个结果,慕容玉良心中虽然明白,这是谢文俊罪有应得,但是他心中还是有些难过,虽然只是相处了不到半年的时间,但他真的是欣赏谢文俊的才华!
所以慕容玉良也是非常纠结要不要为谢文俊求情,求叶明盛放了谢文俊家人一马,事实上直到刚刚慕容玉良还没有完全拿定主意!
不过听到叶明盛直接革去了自己淮南布政使的职务后,慕容玉良也是悲从心起,他也是意识到了自己在淮南栽了这样一个大跟头后,将来怕是很难在东山再起了,既然如此他索性不如尝试救下谢文俊一家。
当然如果能够救下谢文俊一家最好,如果不能救下他慕容玉良也尽力了,不负他和谢文俊相识一场!
听明白了慕容玉良的想法后,叶明盛并没有立刻给出决定,不过这个时候孙秀全立刻站了出来说道:
“大帅,我不同意慕容大人的说法,谢文俊窝藏贼人,涉嫌谋逆重罪,证据确凿人证物证具在,对待这样的乱臣贼子,就应该重罚严惩以正视听,如果轻饶了他那么朝廷法度何在?”
孙秀全话音落下,马金贵等人皆是纷纷帮腔开口,他们的意思和孙秀全一样皆是要严惩谢文俊,听到这些人的话慕容玉良在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神情也是显的有些落寞······················
将众人的话都是听在耳中,叶明盛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容向着孙秀全说道
“孙按察使你此次可是破获了一桩大案干的很是不错,说吧想要我赏你点什么?”
听着叶明盛的话,孙秀全顿时心中一喜,尽管他心中很想要接替慕容玉良成为淮南布政使,但是为了避嫌,同时也是给叶明盛留下谦逊的好印象,他不能够直接开口跟叶明盛这么说!
所以在叶明盛的目光下,孙秀全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
“启禀大帅,这些都是卑职的分内之事,卑职是在是不敢居功,只愿此生追随大帅您左右,卑职便是心满意足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孙秀全态度十分诚恳,感情也是非常真挚,仿佛这些话真的是他发自肺腑。
叶明盛见状微微一笑道:
“孙按察使你当真是一个忠臣啊!”
“卑职不敢当,只愿为大帅您效犬马之劳!”
“朝廷一向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究,此次孙按察使你立此大功,朝廷自然要重重的赏你,这样吧!荆楚缺一位布政使,正是需要孙按察使你这样经验丰富的干吏来统筹全局!”
“嗯!所以孙按察使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