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盖被周瑜痛打,只剩半条命的事,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的地步。
细作探知事情的前因后果,得知黄盖有意投降,便立刻将这个好消息,通报给老曹。
老曹看过之后,不屑一顾,黄盖跟随孙氏两代人,辅佐三位主君,一向忠心耿耿。
怎么可能会生出背叛之心,肯定有人故意散布谣言,想要诓骗他,真当他是个二傻子,那么好骗吗?
这么低级的招数,也妄想能够骗得了他,当真是异想天开。
正当老曹不以为然的时候,亲卫来报,水师在巡视水域的时候,捉住了一个渔夫打扮的人。
“莫非是江东来的细作?”
老曹问道。
“不是,就是个渔夫,自称是东吴参谋阚泽,有机密要事来见丞相。”亲卫道。
“速将他带来见孤,孤倒要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老曹道。
“诺!”
亲卫领命退下,片刻之后,带回来一人。
阚泽走进大帐,只见帐灯烛辉煌,老曹凭几危坐。
“汝既是东吴参谋,大半夜的跑到我这里干什么?难道你东吴没人,特派你来当细作,好打探消息不成?”
老曹问道。
他跟阚泽没有交集,对这个更是连听都没有听过。
大半夜的鬼鬼祟祟,跑来这里,要说没有古怪,老曹是绝对不信的。
“听人说曹丞相求贤若渴,现在听他这么一问,跟传言一点也不符合,黄公覆,看来汝又想错了!”
阚泽仰天长叹,一副谣言害死人的模样。
老曹被他的言行举止,给唬的一愣一愣!
“孤与东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开战了,你却半夜私自跑到我这里,我问一问,有什么不可?”
我不就问一句,至于这么大的反应,谁知道你大半夜,偷偷摸摸的来,是不是想搞什么破坏。
“丞相多虑了,我阚泽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能有什么坏心思,来这里见丞相,不过是受人所托!”
阚泽笑道。
尽量表现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他也就是个传话的,能有什么坏心眼。
“不知你受何人所托,来孤的营寨,又为了什么事?”
老曹问道。
心里盘算着,会不会是周瑜派来下战书的,准备约架!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谁来约架是半夜三更的,还偷偷摸摸得来,光明正大来约架不好吗?
如果不是来约架的,那他跑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我受黄公覆所托,特来见曹丞相你,黄公覆乃东吴三世旧臣,今被周瑜当着众将的面,无端毒打,心里十分忿恨。”
“便想要投降丞相,为了报仇,这才托我来你这。我与公覆,情同骨肉,来这里是为了献密信。就是不知道丞相敢接纳吗?”
阚泽问道。
他在等老曹开口,只要老曹接下他的话,不管老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最后都要答应。
要是连老曹都搞不定,他来这里干什么。
直接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密信在哪里?”
老曹问道。
阚泽从怀里取出密信,递给老曹。
老曹接过密信拆开,对着烛光观看。
密信里说,他黄盖深受孙氏父子厚恩,本来不应该有二心,就天下大势来说。
拿江东那点实力,来对抗老曹的八十万大军,那是自寻死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
东吴的将吏,都不是傻子,都明白这一点,但周瑜那个二货,偏偏心胸狭隘做事鲁莽。
自以为是,觉得自己牛气冲天,其他人都是渣渣,便想要以卵击石。
再加他平日里作威作福,让他黄盖无辜受罪,有功不赏。他黄盖是孙氏旧臣,却无辜受辱。
心里早就恨透了周瑜,有听说曹丞相求贤若渴,他愿意率领大家归降。
希望能够报仇雪恨,只要曹丞相能帮他报仇,什么都好说,粮草军仗,全部献,还望不要疑心有诈!
老曹反复翻看十几次,觉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又说不来,老曹决定先吓唬一下阚泽,看能不能逼问出什么来。
只见老曹忽然拍案而起,怒目而视。
“黄盖想要用苦肉计来骗我,却派你来送诈降书,以为能够瞒的过孤!”
“你来简直找死,来人,将此人推出去斩了!”
老曹一挥手,左右亲兵,立刻前将阚泽拿下。
阚泽任由老曹亲兵将他拿下,依旧面不改色,仰天大笑。
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实在心里慌了一批,就怕老曹不按套路出牌,真的把他宰了。
但,他早就摸透了老曹的性格,你越是表现的不畏死,就越能唬住老曹。
果然,老曹见到阚泽面不改色,不由的眉头一皱,心里有道声音告诉他,给阚泽一次说话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