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不容易。
在赵广这里很简单,刘渊搞的“汉”国,充其量就是一个诸侯国的规模,地域和实力比他这边要差了许多。
刘渊不配称什么汉,如历史上一般,给他一个“前赵”的名头就算不错了。
当然,刘渊也不是没有优势,他可以依仗的一点就是胡人在山西内附多年,对这一带地形地貌比较熟悉,在并州一带不仅有胡人支持他们,就连生活在那里的汉人,也有不少心向刘渊。
五胡乱华的苗头虽然已经出现,但还没有发展到晋国灭亡、前赵后赵十六国惑乱中原的最混乱关头,许多有识之士预见到了未来不妙,但也有许多人只看到眼前,没有去想未来。
比如崔游、文立这些投奔刘渊的汉人,他们的心中,只有谁重用自己,谁能给予自已机会,而并没有汉胡民族矛盾的概念。
洛阳的晋国朝堂上,情况也是一样,张华、裴秀、羊祜等人的忧心冲冲,并不能改变晋国官员们总体支持上刘渊,扶持匈奴对抗新汉的格局。
司马炎在连续对赵广吃败仗之后,也渐渐的对战场上打败赵广不抱多大的希望,他现在寄以更多厚望的,就是让匈奴诸胡和新汉先打一打,消耗赵广的实力和精力。
同时,司马炎也开始效仿赵广在长安的做法,在洛阳建立晋国的太学、官学等机构,准备养精蓄锐,收拢人才,培养和提拔更多的年轻将领。
综合国力的比拼,成为未来汉、晋之间此消彼长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