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军的进攻时已经由冒险急进转为步步推进,三路人马中间,南北二路杜预、孟观都是走二步稳一稳,没有把握绝不前行。
温县兵虽然相对来求战意志高一些,但偏偏领兵作战的司马攸心意不单纯,兵权对于司马攸来说至关重要,这是他逆袭皇位的保证。
汉军向西撤退,跟随的百姓自有汉军保护,至于那些不愿意跟着走的百姓,那是生是死就不关赵广什么事了。
每个人的选择不同,结果也不同。
他们既然选择了留下,选择了相信晋国,那就应当承受随之而来的疾风暴雨,从恶意上说,纵算妻子被晋军将校给睡了,也要微笑着表示没关系,想睡就睡,随时欢迎。
十一月一日。
赵广率河内汉军六千余人退守野王、函谷关两地,好不容易得来的河内三县也在晋军的攻势下得而复失。
从轭县撤退时,猛将程亥朝着城垣卟嗵跪倒,老大一个汉子哭得稀里哗啦。
不战而降。
是军中将领的奇耻大辱,程亥不想撤,但在晋军三路围攻之下,他手底下的千余郡兵根本不是对手。
“程三斧,莫哭了,大将军说了,今日的撤退,是为了明日的进攻,我们还会杀回来了。”魏容扶起程亥,安慰道。
由于脾气性格相仿,魏容对程亥这员猛将相当的欣赏,这一次撤退,为了说服程亥主动撤兵,魏容也是冒着风险留到了最后。
“魏将军,要是真打回河内,我一定请令为先锋,杀入温县腹地,焚毁司马坞堡,报今日羞辱之仇。”程亥擦了一把泪,狠狠发誓道。
司马家的根基在温县,程亥这大半年来,与司马攸来来回回的打了数番,互有胜负,麾下的将士也是多有伤亡。
“放心,到时候我亲自去大将军跟前,为你请令。”魏容点头答应道。
凭魏容和赵广的感情,为程亥要一个打头阵的机会,自然没有什么问题,更何况,汉军中虽然猛将如云,但能挡下程亥三板斧的,也没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