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我只能让邦翰陪你去了。”
说罢,他直接一挥手,让秦邦翰带着人架着陈士奇上了全,随即便转身往城中走去。
陈士奇这个懵啊。
什么皇上?
新皇到底是谁啊!
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带上了船,沿着府河顺流而下,进入培江,又进入长江,直往下游疾驰而去。
第二天一早,他又被人从船上架了下来,他的眼前再次出现一座雄城。
不过,这里已经不是成都了,而是重庆。
他当初任职四川学政的时候曾经多次来过这里,自然认得。
这咔咔响的车轮舸速度好快,竟然一天时间便从成都跑到了重庆,这重庆府城好像也变了模样了,当初府城外面可没有什么码头,这会儿不但有码头,而且码头附近都已经被民居和商号什么的占满了。
他正惊异于重庆的变化呢,新皇朱器圾已经迎上来拱手道:“这位就是陈大人吧,久仰久仰。”
陈士奇看着眼前这位长得有点像富家公子,又有点像官宦子弟的年轻人,忍不住好奇道:“你是?”
朱器圾毫不避讳道:“马将军应该跟你说了吧,我就是原来的南阳唐王,现在已然靖难称帝,年号永盛。”
南阳唐王?
永盛皇帝!
陈士奇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位就是马千乘所说的新皇!
你这个反贼!
不过,人家满面春风的迎上来,一点都没摆谱,甚至还客客气气的,这“反贼”二字,他还真叫不出口。
他只能冷哼一声,以示气愤。
这家伙,有点钢啊!
不过,没关系,俺们以德服人。
朱器圾假装没听见那声冷哼,反而亲切的道:“秦将军,陈大人乃是贵客,绑着人家干嘛,赶紧松绑。”
这!
秦邦翰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亲手帮陈士奇松开了身上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