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丢下开封府城跑了,孙传庭正发动大军猛攻郑州城!
这什么情况?
朱器圾收到消息,简直目瞪口呆。
要知道开封府城可是这个时候天下有数的大城之一,仅次于京城和曾经作为各朝都城的金陵、西安等地,在整个大明绝对可以排前五。
李自成就曾经在开封府城吃了好几回瘪,最后绞尽脑汁才拿下来。
孙传庭说的没错,山东落入他们手里之后,开封府城就是京城南面最后一道屏障了,吴三桂竟然丢下这么大座城池跑了,他不怕建奴宰了他吗?
很有可能,这就是建奴的一个圈套!
朱器圾也跟孙传庭一个想法,这建奴是大大滴狡猾,千万不能轻易上当。
结果,三天之后,孙传庭又上奏,他已经拿下郑州城并率二十余万大军进驻开封府城了,一路没遇到任何抵抗。
这怎么可能!
朱器圾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吴三桂真敢丢下京城南面唯一的重镇跑路?
这个真有点让人难以置信。
接下来,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还多着呢。
没过多久,远在保德州的秦邦翰又传来消息,驻守在太原府城的尚可喜也跑了,而且,宁武、代州、定襄、忻州等地的守军也跑了,整个山西,凡是他们能探查到的地方,守军全跑了!
我去,这吴三桂和尚可喜是要造建奴的反吗?
朱器圾收到消息,着实莫名觉厉。
这两个家伙历史上倒是造过建奴的反,问题,那是建奴要削他们藩的时候他们才造反的啊。
而且,这个时候要反建奴的话肯定只能投靠他永盛朝啊。
这两个家伙为什么不通知他,也不往他这边跑?
难道这又是建奴的诡计!
朱器圾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孙传庭又传来消息,从郑州府撤走的蒙元步卒并没有在大名府停留,反而带着原来在那里驻守的万余人马一路往北疾行而去,吴三桂更是带着手下人马头也不回的往京城方向跑去。
这是溃败的迹象啊!
问题,我没追着你们穷追猛打啊,你们跑什么跑?
朱器圾都有点傻眼了。
他想了想,干脆命郑成功派出车轮舸,去郑州将孙传庭接过来。
这会儿他已经猜不出建奴到底想干什么了,他只能把这个行家接过来问一问了。
开封府城距离济南府城也就八百来里,而且也在黄河岸边,车轮舸逆流而上一天一夜差不多就到了,再顺流而下的话,不需一天,便能赶回来。
第二天下午,孙传庭便被接到了济南府城,朱器圾当即便将其招进自己的临时书房,迫不及待的问道:“伯雅,你觉得建奴这是什么意思?”
孙传庭看了看桌上的地图,不答反问道:“皇上,微臣斗胆问一句,我们是不是探查不到京城的消息了?”
这个。
唉!
朱器圾忍不住叹息道:“是啊,建奴防范严密的很,根本就不允许老百姓离开居住地,我们在京城的密卫都好久没传消息回来了。”
孙传庭闻言,缓缓点头道:“这就对了,看样子建奴是准备逃回辽东去了。”
啊?
朱器圾忍不住吃惊道:“我们这不还没全面发动猛攻吗,建奴为什么要跑?”
孙传庭指着地图细细解释道:“建奴应该是被我们的实力吓到了,皇上您看,我们这会儿已然在保德州集结了将近二十万大军,开封府大军更是多达三十余万,还有您这边,光是建奴能探查到的就多达二十余万了。这三路大军加起来就是七十多万啊,而建奴这会儿能集结起来的人马最多也就三十来万。也就是说,他们就算集结所有人马也不一定能击败我们一路大军,只要我们稳打稳扎,不冒险突进,他们根本一点机会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一步步推进到京城。这种情况下,建奴除了退回辽东应该没有其他办法了。”
朱器圾依旧有些不解道:“他们放着开封、太原,甚至是京城这样的坚城不守,退回辽东有什么用?”
孙传庭指着地图继续解释道:“皇上,您看,如果吴三桂死守开封,必定被我们中路和东路大军两面夹击,根本就顶不住,开封府一旦失守,太原的尚可喜又会被我们的中路和北路大军夹击,同样守不住,而他们退回辽东就不一样了,山海关和关宁锦防线那可都是天堑般的存在,他们打了二十多年都没打下来。这种情况下,他们肯定会依赖山海关和关宁锦防线跟我们周旋,然后伺机反扑。”
朱器圾看了看地图,忍不住得意的笑道道:“山海关和关宁锦防线?他们怕是想多了,朕手下的水师可不是摆设,我们完全可以绕过山海关防线,用水师战船将大军运送到盖州或者镇江登陆,到时候他们拿什么抵挡?”
孙传庭无奈的道:“皇上,他们可能还不知道我们水师有多强,他们应该以为我们的水师就跟当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