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部位缠住的布打开,发现箭头还在上面,原来箭簇有倒钩,不能直接拔出来。
伤口上有火烫痕迹还有草木灰,真是害怕他血栓,不过腐烂痕迹还是很少,只是有血痂,待会还得剥开。
“爹,前几天的曼陀罗花种子拿出来一些,磨成粉,给这位军爷服用一些,等药效起来了,我来取箭头。”
“怎么是你这个娃娃看伤,毛都没长齐。”那中箭的卒子叫道。看向李福成:“我要这位大夫帮我看。”
“他是我爹,我从小跟他一起行医,知道怎么做的,军爷放心。”李郸道解释道。
“那也是老的手艺好。”
李郸道无奈,换李福成去弄。
自己去端热水,准备清创。顺便研磨曼陀罗花种子,本该用黄酒,生姜汁文火炮制提炼,就是麻沸散,此时研磨出来,继续加水研磨,磨得十分细腻,待会直接外用,涂抹伤口,然后用匕首把剪头挖出来,看看需不需要用针缝起来。
李郸道前几天的羊的小肠没吃呢,而是制作成了羊肠线。
羊肠线很早就有制作了,原始时代就有用动物的肠子做线缝制衣服。
不过肯定比不上现代的羊肠线就是了,李郸道用的是药水熬住,硫磺熏蒸。
“你这又是剪刀,又是小刀的,是要做什么?”那小将看着李郸道准备东西。有些疑惑。
“华佗刮骨疗毒知道吧!”李郸道回答道:“箭簇有金石之毒,且要割肉取出箭簇还要刮骨拔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