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好啦?”陆大有急匆匆的跑进大殿,弯着腰气喘吁吁。岳不群冷着脸呵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站直了,慢慢说!”
陆大有挺起胸膛,说道:“是,我今早到了襄阳丐帮总舵,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打听了一圈,才知道昨日下午,他们分成许多批,从各个城门出去,消失不见了。”
“这,这,这如何是好!”李老爷子哆嗦着说道。岳不群和天门道人愈发的心情沉重,一时也想不到办法,只能安抚众人,先行退去,等武当派消息过来,再做计较。
到了第二天下午,冲虚道长带着凌虚道长、清虚道长等几十人,来到华山派。岳不群和天门道人迎进大殿,又叫来群雄。
此前战满的大殿,此刻稀稀落落,少了许多人。天门道人脸色阴沉,问道:“岳贤弟,这是怎么回事?”
岳不群苦笑一声,说道:“许多英雄心忧华山派会落得和少林一样下场,先行离开了。”
“哼,狗屁的英雄,一帮懦夫!”天门道长毫不留情骂道,冲虚道长大体知道是怎么回事,武当山上,也是同样情况。
几人交换了一下信息,冲虚道长叹息道:“我和方证大师相交十多年,不意他落得如此结局。这少林派怕要沉寂好长一段时间了,唉!”
众人陪他安静了一会,他才又说道:“是贫道失态了。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想出对策。我虽痴长几岁,可论为人处世,谋划决策,不如岳先生远矣,此这等大事,还需要岳先生出面主持,我在一旁辅助即可。”
“这如何使得?”岳不群连连推迟,天门道人也在一旁劝说:“岳贤弟,此乃非常时刻,何必拘泥于什么江湖规矩和名头。我也觉得领头之人,非你不可!”
闻先生也说:“岳先生,你就不要推迟了!”大殿内的其他人等纷纷附和。岳不群这才同意做这个主持之人。
他轻咳一声,正待说话,沈元景突然出声道:“且慢!对抗魔教之事关系重大,岂能如此儿戏行事。此处人多嘴杂,不是说话的地方。”
岳不群怒道:“元景,不要胡说?众位既然肯留下,都是至诚君子,你怎能胡乱揣测?”
沈元景轻笑一声,说道:“子曰:‘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当日少林派也联络各家,一起攻打魔教,人还未召集,事情就闹得沸沸扬扬,魔教岂有不先下手为强之理。今日我等行事,若还如此,不免要重蹈覆辙?”
闻先生听得直点头,说道:“沈大侠说得甚是有理,我们这些粗人眼光狭隘,也说不出什么妙计来,几位掌门商议出个结果,我们跟着行事便是。”
言毕他抱拳一礼,率先走出大殿。老钟头也连忙追出门,其余人等互相看看,也都出去了。
三位掌门又屏退其他弟子,大殿里面除了他们三个,就只有沈元景、令狐冲、建除道人和凌虚道长、清虚道长几位了。
岳不群先开口说道:“元景,你既然遣走其他人等,是有什么计策了吧?”
沈元景不慌不忙的开口道:“我有上中下三条计策,请各位择之。这上策乃是去投魔教。那铁老老一介散人,都能当上魔教一堂之主,在座各位,哪个不比他强?别说堂主了,便是左右使者,副教主也不在话下。说不定东方不败他一高兴,还让师父你们掌管原来门派也说不定?”
天门道人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沈师侄就不要开玩笑了,左右不过一死,投降这条万万不可,快说中策吧。”
“中策就是以静制动,大家各自归山,紧守门户,等魔教打来,以逸待劳。”
“这条也不成,那灭亡的几派,哪个不是这样想的,不过是让魔教有机可乘,各个击破罢了。”冲虚道长摇摇头。
“下策自然是主动出击。不过也不要倾巢而动,只需派出几个高手,到黑木崖刺杀东方不败,只要事成,魔教不攻自破。”
几人先是一惊,又都沉思,仔细计较个中得失。令狐冲捅了一下沈元景,小声说道:“我还以为你的下策,要么是学着恒山派封山,要么是大张旗鼓的斗上一场,未料到如此大胆。”
沈元景道:“恒山派能够归隐,乃是因为有其他门派顶在前面,再加之东方不败不知是何原因,放了她们一马。换做其他门派,怎会有这种好运气。
至于联合众人攻山,一则是所有人未必齐心,那走掉的人有几个是去归隐了?怕多数都是投了魔教。留下的未必是真心要跟魔教相抗,说不得就有人是魔教内应,拿着我们的消息去邀功领赏。”
冲虚道长等人默然,均知他说的乃是实情。沈元景见众人也无其他意见,接着说道:“二来兵贵精不贵多。这武林争斗,又不像两军对垒,以占据城池为目的,而是力求的杀伤对方,即为胜利。是以东方不败聚集手下精锐,其疾如风,出其不意击破各派,随即离开。唯一一场打得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