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火田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
但在衙门前,却来了两名不速之客。
咚咚咚!
鸣冤鼓三声连响,引起了四周过往百姓的注目。
“这人是谁啊?”
“咦!这不是那养鬼的病道士郑四甲吗!”
“他不是被衙门通缉,怎么还敢击鼓?”
而在百姓的一片议论声中,衙门的大门打开了,一名衙役人还没完全走出来,埋怨的声音就传来出来。
“谁啊!敲这么急的鼓,赶去投胎啊!”
而这衙役完全走出来后,定晴一看,却是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个养鬼病道士。
“我们没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大胆恶贼!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而就在衙役将腰间横刀抽出四寸时,站在郑四甲身后的黑脸大汉,豹眼环晴,只听他怒喝一声:
“我看谁敢!”
这一声如同狮虎咆哮,震得衙役耳膜嗡嗡作响,当下心胆受惊,看着尉迟炎问道:
“你又是谁!”
“哼!我是你尉迟祖宗!”
这黑脸大汉正是尉迟炎,只见他越过郑四甲,抄过他手中的鼓槌,声如洪钟,怒喝道:
“我可是来掀了你们的这个脏污衙门!”
气血运足,只见尉迟炎手持鼓槌,含怒一挥,结实的手臂在虚空中甩出一道残影,随后重重的击在了鸣冤鼓上。
轰!!
这一声如同雷鸣,震天响,那鸣冤鼓不见丝毫破损,但地面却炸裂开。
出来的这名衙役面色发白,跌跌撞撞的跑进了里面,惊惧的大声高呼:“有人来衙门闹事!有人来衙门闹事!”
尉迟炎见着衙役胆小如鼠,不由对着火田城衙门的印象又差上三分。
“郑四甲,我们进去。”
将鼓槌插回架子上,尉迟炎大步流星,上前一脚踢开了衙门大门,甩着膀子,迈着嚣张的步子走了进去。
而背着一只闭合黑伞的郑四甲咽了口口水,也不在意四周百姓的讨论,急忙跟着尉迟炎的步子跑了进去。
而尉迟炎进了衙门之后,看到一群衙役上来拦他,怒喝一声:“滚!”
阳刚的气血之气化作滚滚响雷,直接掀翻了一众的衙役。
一路无人可挡,尉迟炎直接到了公堂之上,看着挂在公堂上的明镜高悬,冷冷一笑,一拳隔空挥出,直接震碎了明镜高悬的牌匾。
尉迟炎大马金刀的坐在县令的位置上,随后从怀中掏出一枚金印拍在公案上,大喝道:
“吾乃云中州太守!火田城县令速速过来见我!”
不多时,一名浑身颤抖的脸肥腰圆县令走进来公堂,身后跟着一众官吏衙役,向尉迟炎拱手说道:
“下官火田城县令吴大名,拜见云中州太守。”
着火田城的县令吴大名看了尉迟炎一眼之后,立马低头,根本不敢看第二眼,昨日就听城门守将何勇说,有两名大官途经此地,一为云中州太守,一为云中州邢天司令长。
火田城当官的就这么些人,昨晚已经牢牢叮嘱过,千万不要惹到这两位大神,但怎知~
“太守在上,不知大驾光临我们微小衙门,有何吩咐?”
“呵呵,你且抬头,好好看看这道士,你认不认得!”
“啊~这!”
这吴大名,抬头一看,顿时吓得六神无主,那公堂上还在站着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病恹恹道士,这人他怎会不认得,这道士的通缉令还是自己颁的。
“认得,自然认得!”
这吴大名立刻明白了这路过的云中州太守所做是为了什么,当下咬咬牙,心一横,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太守在上,这病道士养鬼祸害百姓,闹得满城风雨,是十恶不赦之人!”
嚯~
这恶县令倒打一耙,倒是然尉迟炎愣了一下,随后勃然大怒,一拍惊堂木,怒骂道:
“妈了个巴子,你他乃乃的倒是来了个颠倒黑白。”
这吴大名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虽然心中还是对这个彪悍凶猛的云中州太守带着十足的惧怕,但为了自己的乌纱帽,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既然如此,上官可有证据?”
吴大名的这副做派倒是给尉迟炎气笑了,指着郑四甲说道:
“他就是人证!乃乃的,郑四甲,让你妻子出来。”
“是,尉迟太守。”
郑四甲从身上将黑伞取下,随后举过头顶,撑开了这只雨伞。
公堂的气温徒然降低,一道红光在黑伞下亮起,只见郑四甲的鬼妻洪芳握着伞把,对着尉迟炎施了一礼。
“拜见尉迟太守。”
而那些火田城衙门的人一看到这红衣女鬼洪芳,立即后退了几步,看上一眼都感觉如坠冰窖。
啪!
尉迟炎又一拍惊堂木,怒视吴大名,说道:“现在,你还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