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莫不是乡情还有淡淡的酒味了。”
王严沉思片刻,突然抚掌,道:“好好,沈小兄弟说的好啊。”
沈良稍顿片刻,道:“看王兄每日到此,该是为这墓中之人。”
“是啊,墓中之人便是家师,家师仙逝之后,我便决定归乡为其服丧了。”
“嗯,看王兄每日清晨都来次,想来师徒情深。”
......
太阳逐渐升空,墓地边上松柏的影子逐渐变短了,王严和沈良依旧相谈甚欢,期间沈良不时随意的的作出一些诗歌来。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
“好诗啊……”
......
“白日依山尽,
黄河入海流。
欲穷千里目,
更上一层楼。”
......
“佩服!”
......
日照香炉生紫烟,
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
疑是银河落九天。
“沈小兄弟真是旷古奇才啊,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沈良本是把一些常见的诗歌随口说出来罢了,只是这些诗原本来自未来,王严听了则是暗暗称奇,虽然不知道沈良以前倒底是什么人,但此时令王严暗自的佩服。
徐州城逐渐苏醒过来,慢慢的有些许的人走出城来,如今大汉朝许多地方黄巾起义已经开始,镇压起义的各路英雄也开始走向历史舞台,只是徐州这里暂时保持和平,三国著名的陶谦也还没有被任命来驻守徐州。
等街上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沈良也该去糜家干活了,便谢别了王严,徐徐朝徐州城外的糜家田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