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能不操心这些事,看来逃不过了。也罢,敌人既然都逼到家门口了,我们也只好将敌人置之死地。”
既然答应了张迎要试着管理家中生意,沈良便告知张迎完全不要再过问生意的事,当即就在张迎屋内,用屏风割出一小间。吩咐小莲把家中关于制酒酿酒的相关书籍、账目以及其他所有相关的记载的竹简、纸张都放置于小间内,沈良开始夜以继日的看起来。
除了日常端来吃喝或者汤药,小莲被要求不能随便再进张迎的门。
现在,沈良要开始学习。
沈良似乎暂时找到了前世管理十几万员工的大公司时的感觉,当然如今这些文件也就相当于其中一个小部门的体量。
沈良一目十行的看着,随即书中的信息被消化吸收,接着被印记在脑海。
时间还是稍微有点紧张,下邳的生意没有停,这两天应该就有事需要他做出决定,其中杀伐果决......额,总之沈良要把握好分寸。
沈良如此努力的学习生意之道,没想到还是闹了笑话。
那天,沈良在查看酿酒情况的时候,闲来无事想搭把手,把没有经过蒸煮的粮食直接放入酿酒的酒缸内。虽然,这事及时被酿酒的师傅看见,粮食也被重新从缸中取出,但还是闹了笑话。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后来,类似的笑话还会时不时的报出来,算错账啦,赔了钱还炫耀自己做成一单生意啦。
沈良信誓旦旦的号称自己是经商奇才,但很显然他不是。
他也在为目前张家生意遇到的困难做过努力,但没有多高明,无非跑到粮食店铺,去加价购入粮食,开始的时候加的钱不多,所以并没有成功。
那天,他就带着许多的钱,跑到一处粮食铺子,高调的要买粮食。
“店家,我要买粮食。”
“请问,你要买什么粮食呢?”
“什么粮食?”
“对啊,我这里有米,有粟,有五谷杂粮,你要买哪一种?”
“稍等,我回去确认一下。”
沈良并不知道要买什么,于是回到家问了酿酒的师傅,回来才又出钱买了粮食而去。
而粮食铺的老板,在知道他是张家女婿的时候,笑的前俯后仰。最后摇头道:“这等女婿,张家怎么好让他来管理家中生意。”
但沈良似乎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不停地拿着钱,去各家铺子购买粮食,但买到的量也就够吃的,若是酿酒却是远远不够,当然除了这些零碎的购入粮食,他也在试着谈成一笔大生意,用更高的价钱,购入一大批粮食。
张良的一举一动,自然也被暗处的冯家看在眼里。
这天,李元和冯向杰又一次聚集到了酒肆中。
对于他们共同的对手,实在是有点提不起劲来,感觉上对手太弱,太没有竞争力了。
“李兄,最近可听说过张家的事。”
“冯兄,这次你做的够绝的,不但张典那老头没了,张迎也没办法管理家中生意了。”
“张迎只是碰巧捎带给弄伤了,李兄中意的人,我自然是嘱咐过不要伤到的,只是当时她扭打的太激烈,一时失手......”
李元摇了摇手,却笑了。
“冯兄想哪里去了,她受伤又如何,现在这种情况,对你我都更加有利了。”
“额......哈哈哈。”冯向杰邪恶一笑,“李兄是只张迎的生意由沈良接手管理的事吧。”
“哈哈哈,是啊是啊,最近我也在观察着张家的一举一动,这个沈良平时也有些才华,本以为他能做出点什么来,没想到......他的举动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对对对,笑话,来我们饮酒。”
两人互饮一杯,李元继续,“听说他前日做了一笔生意,沾沾自喜,可等对方走了,合算账目却发现赔了不少钱......哈哈......他......他竟然算错了!”
“是啊,是啊!”冯向杰夹起一块熟肉,饶有滋味的嚼着,感受着唇齿间的肉香。
李元又道:“不过,也不能完全忽视对手,最近听说他在各家粮食铺中奔走,似乎打算说服某一家和他做生意。”
“只是买些散碎粮食罢了,李兄放心。”
“还是要小心一些,总是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如果他真的说服了哪一家,只要能买进粮食,张家这次就不会被绊倒,到时候就有可能东山再起,那时我们就多了一个难对付的敌人了。”
“放心,我们已经和各家铺子签订了契约,他们想和沈良做生意,必然要和我们家毁约,到时候他沈良出多少钱,我就出多少钱,保证他们无米下锅。”
李元道:“如此甚好,千万要谨慎行事。”
“李兄多虑了,这次我们有蒋太守在,何愁大事不成,以后定然顺风顺水。”
李元微皱着眉,心事重重,“是啊,如此体量的粮食,又是雨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