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众了。”赵昱对糜芳说。
“嗯,的确不错,不过我家有人作了一首诗,要比这诗好不止多少倍。”糜芳作为商贾家的人,自然也是受到冷弱。
“哦?敢问是谁作的?”
“沈良。”
“是他?”
“你也认识沈良?”
“上次在酒宴上有过一面之缘。”
上次沈良让武真当众出丑的事,赵昱是在场的,所以对沈良印象深刻。此时说是沈良的诗,自然来了兴趣。
“那糜兄把那首诗读来听听。”
“好,我正好把诗抄在纸上了,我读来你听听。”
......
这边糜芳给赵昱读诗,本来席间也就如此了,糜芳是商贾之家,赵昱是寒门出身的官员,在酒宴上多少受到冷落,自然的在角落里报团取暖,自娱自乐一下。
两人正探讨沈良的诗,忽然听到了令人不快的说词。
“你看,沈良这词......”
“不错......”
那边,曹宏起身对武华的诗做出评价,“武县令的诗词立意深远,不亏是名门之后,才华比那些寒门子弟不知强出多少倍,所以并不是我对出身寒门的人有意见,只是龙生龙凤生凤啊。”
曹宏本是奸佞小人,多被赵昱不屑,此时曹宏当众说出对寒门子弟的偏见,赵昱不由得愤然起身。
“曹宏,你对寒门子弟未免太过偏见,寒门子弟未必就没有才华,你知道沈良否?”
“沈良是谁?”
“如果你不认识,想来武家公子记忆犹新吧。”
武真想起来上次斗诗喝酒的事,避席道:“上次也是偶然,如果再有一次,我看那沈良未必能写出多好的诗。”
“对,寒门子弟就是寒门子弟,偶尔写出一首好诗又如何。”曹宏补充道。
赵昱本是寒门子弟,平日里没少因此受排挤,此时听到对方如此说出轻视寒门子弟的话,气愤异常,“我这里就有沈良的另一首诗,就让你们听听寒门子弟的诗。”
“诗又如何,难道能强过武县令的?”
“自然!”
“赵昱,莫要太自以为是,我父刚才的诗有几人能比得上,沈良或许比我才华高一点,但我才疏学浅,但说他的诗又比我父亲要强,我却不信。而且,上次那首诗是不是他写的都另当别论。”
“怎么?武真,你敢跟我打赌吗?”
“赌就赌,谁输了喝三坛酒如何?”武真对父亲的诗还是很有信心的。
“好,那在座各位,请听这首来自寒门子弟的诗。”
赵昱拿过糜芳手中的纸,读起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朝如青丝暮成雪。
......
这首《将进酒》一出,王朗酒宴上,已经渐渐鸦雀无声。
............
陈家酒宴,李元终是向沈良发起了挑战,但李元和沈良等居于末席,当时宴席上人声鼎沸,两人的对话并没有被陈珪父子和钟繇师徒听见,陈登对沈良又多夸赞了几句,惹的楚生已经心中不服。
“陈公,不知您所说的沈良是哪位?”
陈登拿手指向末席的一个清瘦少年,“就是他。”少年此时正在津津有味的啃着鸡腿。
楚生见沈良不过一个少年,又不顾形象的只知吃喝,道:“陈公,你确定他的书法有所造诣?”
“的确造诣颇深。”
楚生拱手,道:“陈公,师傅,晚辈不才,相与沈公子切磋一下书法。”
钟繇自然想借机炫耀一下高徒:“好啊,书法就应该多切磋。”
“好啊,也让我等见识一下先生教出来的是何等高徒。”
几乎同时,李元和楚生一起站在了沈良面前,一个要和他斗诗,一个要和他比书法。
如此场面,才引来了的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这......”沈良面露难色。
沈良的书法和诗,糜竺心里是有谱的,糜竺身为一个商贾之人,这次宴席也有些压抑,见沈良有机会替他挽回一些面子,赶紧鼓动沈良。
“沈良,人家都上门挑战了,你就莫要推辞了。”
“我......”
糜竺小声道:“我知你已作诗一首,赶紧读来,莫要丢了我的面子。”
沈良缓缓起身道:“也好。”
陈珪做为宴席主家,见这等热闹在自家宴席出现,也来了兴致,道:“沈良,你是先斗诗,还是先比字啊?”
沈良缓缓道:“一个一个来有些麻烦,要不一起吧。”
“哦?”
“我看方才有一副字是用楷体所书,在下不才也会一些楷体写法,不如我就用楷体当场写诗一首,诗和书法便一起比了。”
在场的人听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