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真的有什么,一个小小家丁的情爱,自然没有是一个太守重要。”
“这......我只是说可以换一个女子......”
“话已经说出去了,怎么好再说换,我意已定,自然不必说,当然此时事也不能现在就办,哪天我们摆脱了危机,到时再把这女子送与蒋太守便可......”冯承文轻顿了一下:“应该没几天了。”
......
一个妓女,要被主人送与别人了,这在汉代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冯承文做的这一决定当然也不会考虑到自己有哪些做的不妥,家妓,家丁,都隶属于冯家,在冯承文眼里,他们更像是一件物品,只不过这物品本身是有思想的。
“咕咚咕咚”
胡舍仰头一口气喝下一壶酒,此时他已经有很强烈的酒意。
这是深夜,冯家下人的住处,破败的屋子前,只有两个人,他们都是丹阳人。
丹阳是一个盛产武士的地方,这些武士充满血腥又极其善战。只因饥荒又遭遇战乱,如今许多丹阳男儿都从丹阳逃出了。
胡舍和许多丹阳人一样,因为乱世逃离家乡,颠沛流离。
“家丁,我是说我们这些下人,他妈的就不会被当人看。”
胡舍脸色绯红,呼吸间带着浓浓的酒气。
“天成哥,你不要太难过,婉儿姐......毕竟她还没有真的送于那太守......”劝慰胡舍的是他的一位老乡,名叫程原。
“哼,程原,你知道冯老头儿怎么说的吗?”
“不知......”程原低头轻声说。
“一个家妓,一个家丁,还谈什么情爱,哈......他根本没把我们当人看,我们为他们出生入死,到头来就是一条听话的狗罢了。”
“他真的这样说?”
“哼,是啊,真的。”
沉默......
“天成哥,以你的武艺和在丹阳老乡当中的威望,何必屈身与冯家。”
“冯家的确不是长久之地,但别的大户人家不也是一样,我们这些穷人,去哪里不一样。”
程原听罢,十分确定的说到:“别家我不知道,但有一家应该确实适合天成哥。”
“谁家?”
“张家!”
“张家?”
“确切说,是张家三小姐张迎处。”
“张家和冯家历来有仇,而且张家三小姐,一介女流之辈......”
“张家三小姐虽是女流之辈,但不是还有一个三姑爷吗?”
“三姑爷?”
“嗯,有一个我们的同乡便在张家讨生活,他说虽然表面上张家三小姐在张家主持一方生意,但其实很多事都是这位三姑爷默默做的,只是此人极其低调,所以不知内情的人自然想不到是他。”
“还有这种人,愿意躲在女子身后做事,有才又不事张扬?”
“嗯,的确有这样的人,而且这次张家和冯家的争斗,其实张家已经赢了,背后做成这件事的便是张家的三姑爷。”
“冯家确定已经输了?”
“十有八九了。”程原突然压低了声音,凑近了胡舍耳边,“这次蒋桧那厮过来,也就是为了一起对付张家,但我猜最后也不是张家三姑爷的对手。”
“原来是这样......”
“而且,据那个同乡说张家三小姐和姑爷从来不把他们当下人对待,更像是......朋友,用同乡的说法,是像......一家人。”
“一家人?”
听完此话,胡舍慢慢放下了酒壶,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