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我们就让她去做,到时候做不成,反而证明她自己无能。”
说这话的是糜家主管东海郡生意的掌柜的,名叫薛攀。东海是糜家的大本营,按照惯例,在这个位子坐上几年,早晚要成为总掌柜的。
旁边的那个青年,大家都称呼他陈二,是薛攀的心腹,听了薛攀的话,点头道:“掌柜的说的是,张迎一介女子,本来掌管下邳的生意已经不能服众了,此时居然要打总掌柜的主意,简直不自量力。”
“哦?原来管下邳生意的那几个伙计对张迎也不满?”
“何止不满,虽然她也有些能力,来糜家这两个月,似乎把生意打理的也可以,但是毕竟新来糜家,孤立无援,可想她此时也并不舒适。尤其原来费心管理下邳生意的吴贵,本来吴贵马上就要当上下邳的掌柜了,半路出来一个张迎,他心里自然不甘,更是明里暗里跟张迎斗法,张迎根本压制不住。”
薛攀点了点头,慢慢的说道:“如此,我等且先按兵不动,如果张迎承受不住吴贵等人的压力,自己退出最好,实在不行,咱们也要出手干预一下。”
“嗯,总掌柜的必是薛掌柜您的,等着瞧吧,一介女子早晚被迫退出。”
两人说着话,又朝着张迎那边看去,糜家虽然设了多个掌柜分管各地的生意,但酿酒的地方却在同一个院子里。
不远处,张迎正小心奕奕的启封一坛酒,这是她用新办法酿制的酒,从进入糜家那一天起,她就开始着手准备这件事了。
此时,酒坛被打开,张迎慢慢的舀起一勺酒,酒液浓稠如麻油。只见她朱唇轻启,品了一小口酒,之后满脸堆笑。
“成了!”